那就是可以不脱呗,“我说的是药,你别想多,我又不知道什么药,万一穿着衣服泡的没用呢。”
“不知道是什么药就敢下水?”
秦裳立刻献上一个大大的笑容,“我相信你呀。”
“昨天没收拾你尽兴是吗?”
秦裳当即收了笑容,跳进了水里,许久没露出头,水面上漂浮的药草和花瓣渐渐的聚集在一起,完全遮盖住人的视线,时间差不多了,薄九苼喊人上来。
水哗啦一声,女孩那张脸被打湿出现,艳丽之中越发的妩媚,这让薄九苼想到在床笫间的秦裳,深长的眼睛平添几分沉,薄九苼说,把衣服脱掉吧。
“不要。”
这池子大,秦裳舒展着身体都绰绰有余,这么泡着,好像把身体里那些酸劲和不舒服全都赶跑了。
“衣服影响药性吸收。”
秦裳嘴角抽了抽,刚才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现在又来装什么正经,她拨了拨水,果断的摇头,下一刻又钻入了水里,温声的嘱咐又传来,别进嘴里。
秦裳泡了四十分钟,期间薄九苼去外面见了薄璠,薄璠说老夫人又去老爷子那里闹了一会,要人给她做主,老爷子心里是明镜人,自然不会给孙子使绊子,老夫人气的直接回去。
薄九苼听后神情没有任何变化,“祭祀的事情准备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今年要添人吗?”
“明年再说。”
薄九苼重新进了门,屋子里视线敞亮,他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让人上来,秦裳又在水里待一会,然后踩着台阶出水,薄九苼拿浴袍裹着秦裳,两人自然而然的接了个吻。
“我和秦爷爷见过面了,秦家开祖祠那天你要回去,别的时候就在这里住着。”
秦裳开玩笑道,“你好像一天也不想我走?”
薄九苼垂眸看着她,眼睛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两人此时靠的很近,几乎肌肤相贴,彼此的口腔里还残余着对方的气息,像是已经缠绵了一个四季。
秦裳收了笑,薄九苼忽然发狠的将人压在墙上,一口咬在秦裳胸口,像是报复,愤怒般的撕咬,秦裳五指钻入男人的发缝,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