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柜里面翻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的就是那种药蛊,但是我父亲见到我碰那些东西之后却严厉的斥责我,让我不准再碰那种药蛊,因为当时叛逆,不顾父亲的劝告,私下碰了之后,其中一只药蛊就进到了我的身体里面,如果时间一长,我肯定就会出现和你的夫人一样的症状,但是还没到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就已经把药蛊从我的体内逼了出来,对于那种方法,我不知道现在放到已经发作蛊毒的人身上会不会有用,不过,在尝试这种办法之前,我还是希望能够让中蛊毒的人亲自来一遍,我给她把把脉。”
薄九苼把一张记着秦裳的脉相的纸张递给那位老先生,“老先生先看看这个。”
那老者眼睛一亮,“你以前请的也都是名医。”
“不过是家中长辈,懂一些医术。”薄九苼道。
“这脉相我先收下,放在这里,我研究两天,至于我说的那个方法,你回去也想想,看看可不可以尝试,对于能不能成功,我也无法保证。”
薄九苼问他有几成把握,那老者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全都在这脑子里面,就看我有几分记忆吧,近几年你放心,没有什么大碍的,只要身体上多照顾一些,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你,因为这种蛊毒是可以通过肌肤之亲传到你身上的,如果你不想让你身上的蛊毒也跟着一天天的加重,你们最好还是要避免同房。”
薄九苼离开之后,那老者便让自己的学徒将自己以前那些压箱底的医书都给找出来。
学徒挠了挠脑袋说,“师傅不是以前不再打算沾手蛊毒的事情了吗,怎么现在又重新碰这些了?”
那老者叹气道,“都是冤孽呀。”
学徒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老者指着脉相上的签字人,温会长那个名字问,“你可知道这个人是谁?”
“我知道,是州际医学会的会长。”
“不错,是他,这一个是州际的温会长,而另外一个是清河崔氏的人,这个年轻人又说他姓薄,他夫人乃是秦家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两个人就是来自州际的四大家族中的薄家与秦家。”
那学徒惊讶薄九苼的身份,转而又问,“可是这个和师傅你重新碰蛊毒有什么关系啊,这两件事情好像之间也没有什么联系啊?”
老者摇了摇头,不再往下说了,“你先去拿医书吧,拿出来就摆到我桌上,我一会儿回来看。”
学徒也不再问了,点点头就去了。
学徒知道的少,自然认为是没关系的,但是那老者心里却知道,那位薄夫人身上中的蛊毒中药蛊,结合脉相,他确信,就是当年他父亲书柜中的那个药盒子里面的另外一只药蛊。
这种药蛊南疆极其罕见,当时的南疆能够养得起又养得活的那种药蛊的人家,在南疆那么大的地域上面其实也很少见,而他父亲精通医术,拥有足够的药材供应,所以他家才得两只,而其中一只因为他的贪玩,最终失了药性,另外一只,他仅知道的是被他的父亲卖出了天价。
至于买家,他记得特别清楚,是北域白家。
当时他不知道北域白家意味着什么,就一脸懵懂的跑到他的母亲那里问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却吓得捂着他的嘴,让他不要再提这四个字,而他从那以后就自己在自己的脑海里想,北域白家肯定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去除,否则他的母亲也不至于谈虎色般地一点也不准他提起。
等后来家中败落,他的父亲母亲先后去世,他一个人离了南疆,到其他地方,与此同时,以医术为生,在这个游历的过程中渐渐对北域白家听得多了,再加上自己的见识,对这个盘踞北域的大家族也有更多的了解。
如果这个国家是以州际为首都,管辖其下辖省区的话,北域绝对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就像是有官员明知道那里是祸匪居住的地方,但是目前的官员们却没有办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