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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薄老夫人死后,薄家也并没有亏待她,但是那些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却总是暗自里欺负她。
以前的时候,她仗着是连家的女儿,和薄老夫人关系匪浅,行事做人丝毫不顾忌,但是博老夫人一去,这一切就都风水轮流转了,那些人恨她的人,之前害怕她的人,如今都变成了犯上错乱的小人,对她横眉竖眼。
连霜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她根本就忍受不了,但是她又求助无门,幸好薄老夫人死前还给她留下一个大招。
她自信这个会让秦裳对她予取予求,因为没有人会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儿还能镇定自若,连霜觉得这件事情就算是秦裳遇到也一样。
中秋节之后,连霜就想找个机会和秦裳说的,但是那时候秦裳和薄九苼已经离开州际了,但是不碍事,如今她来南城也一样,她就不信,当秦裳知道这个消息以后,还能不哭着喊着求她。
这么一想,连霜就觉得心里特别的痛快,她已经能够想象到秦裳的那个狼狈样了,光是想想秦裳的那个样子,就让她心里的郁闷气出了不少。
他坐着等了一会儿,然后就看到了秦裳出现在了咖啡店的门口。
秦裳穿过人群,缓缓的走进来,坐到连霜的对面,服务员问她要不要咖啡,秦裳摇头拒绝了,她说她这坐一会儿。
这个位置较偏僻,连霜特意寻找的这样的一个位置,一来,这里毕竟是薄九苼的地盘,她不会让薄九苼发现自己,二来,最隐蔽的地方也有便于谈事情,连霜是是知道这些的,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得闺阁女子。
所以等周围的人走远之后,连霜便毫无顾及的抱着手臂,看着对面的秦裳,她自认为掌握着这场谈话的主动权,“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秦裳却并没有她期待中的那样抓着她的手,可怜又期待的急切地问着她,而是一派闲适的坐着,非常的从容,而且没有任何想要询问的欲望。
几分钟过去,反倒是本来掌握主动权的连霜有点急了,“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吗?这可和你能不能继续活下去有关呢?”
连霜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人可以这么镇定,要是换了她,她早就急得上蹿下跳了,艾滋病啊,那可是那种病呀,一旦沾上,那可就没几年活头了。
想想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瘦骨嶙峋的人,连霜就打寒战,秦裳怎么还能够旁若无人地坐在这儿,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连霜一点也想不明白。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比秦裳差在哪,秦裳会的东西她都会,秦裳就算是秦家的人又能怎么样,她还是连家的宝贝女儿呢,所以对方的这个冷静的表情,让她很不耐烦。
“我好奇又怎么样,我不好奇又怎么样,我好不好奇并不能改变现在已经发生的事情,况且,连小姐不远千里从州际来到南城难道就只是简单的问我一个我好不好奇你所说的事情这个问题?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答案你也得到了,连小姐可以回去了。”
“当然不是。”
连霜一个人从薄家偷偷的跑出来,一路上受了多少苦啊,当然不是只是为了问秦裳这么一个问题,她是来看秦裳的笑话的,然后还想用她手里的这个消息给秦裳要一点钱。
以前在薄家的时候,那些钱她还能随便用,但是自从薄老夫人一去,她的经济来源也断了来路,导致她买很多东西都没法付钱,所以她就把主意打到了秦裳的头上。
尽管她恼恨秦裳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反而她显得很被动,但是连霜一想眼前的这个女人也没有几年活头了,甚至如果薄九苼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甩了她,重病无医,再加上被人甩了,连霜顿时出气了。
她不跟秦裳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直接就开门见山的对秦裳说,“你问吧,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