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电话。
“他看到我了。”
“很好,先吊吊他的胃口,男人吗,不都是一回事吗?三个月不见,肯定想的要紧,现在见你死而复生,肯定比以前更加宠你。七七,到了这一步,你没有回头路了。”
“我知道。”
“不要退缩,霍云深对你最意乱情迷,最没有戒心的时候,就是你杀掉他的最好时机。”
“我知道了,姐。”
麻木的挂掉电话,傅七七搓了搓自己僵硬的脸。
这才离开几分钟,傅若琳就不忘随时随刻的提醒她,提醒她该要做的使命。
可是,她还不想这么快的去杀霍云深。
能不能晚一点。
说她懦弱也好,说她不分是非也好。
她只想着稍微拖延一点时间,在这最后的时光里,和霍云深度过最后的美好。
她从会所里走出来,魂不守舍的走在大街上,丝毫没察觉到身后跟着一个人。
常雨跟了傅七七有一会,见她走累了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就悄悄的躲到一处打电话。
“喂,是彪哥吗?”
……
傅七七在长椅上坐了几分钟,她真的累了,不是脚累,而是心累。
望着远远近近的行人,目光没有落脚点的飘忽着。
已经是晚上八点,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她穿着护士服坐在这里,碰到不少过万圣节的年轻人对自己打招呼。
狐狸面具被她随手丢在地上,她心想,先找个地方过夜再说。
至于霍云深的事情,暂且不想了。
谁知,她刚从长椅上站起来,突然面前停下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商务车。
傅七七一愣,直觉告诉她,这辆车有危险。
脚步不由加快,想往另一边人多的地方走去。
可还没走出几步,一个麻袋猛地套到她的头上。
“呜呜……”
“果然是个标致的,又是个雏,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几个男人邪恶的笑声在旁边响起,傅七七被他们拎着丢上车厢内,她在逼仄的麻袋里挣扎了一会,渐渐就失去了知觉。
……
再次醒来,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傅七七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麻袋里必定放了什么迷药,要不然她不可能在几秒钟之内昏迷。
身处的屋子金碧辉煌,她被绑在一个椅子上。
看起来像是一个供人玩乐的包厢。
她正这样想着,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女人和一个手臂上刻有纹身的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