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其中包括一些简单的哑语,在最初遇到小雀时,他就是用聋哑人能够理解的手势语和小雀交流的。
可现在相同的情形下,小雀对于他的手势,只会流露出不懂纳闷的神情。
“你都无法交流,我恐怕就更不行了,”见小鲜没有想到法子,冶子急忙把那个干等在了病房里的梦兽收了起来。
“要不等到这孩子出院了,再用梦兽试试?”冶子见小雀身上并没有像一般重症病人那样插满了管子,除了不能动外,应该是能够自由进食的。
把小雀带出去
?冶子话摆明了是个馊主意,小雀是个孤儿,也没有地方收容她。可话句话说,如果情况一直没有改善,难道就让她留在医院里?
关于小雀的去留,应该和王风雷商量,可是王风雷一去没了踪影,事情有没有进展。
“只能是采用麻醉剂的方式了,你安抚下小雀,我去找个护士过来,”周子昂迟疑着,冶子所说的梦兽能读取人的梦境虽说未必是真实的,可也是值得一试,毕竟眼下也没有直接的方式可以确定聋哑小雀的内心活动。
仅靠一般的高兴与愤怒等基本的情绪反应,根本不足以查明她在雪沟里遇到了什么,又发生了什么。
使用麻醉剂势必会对小雀造成些不良的影响,可是眼下小鲜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她只得走到了小雀的身旁,试图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梅念浑身僵硬,眼珠子和舌头是她全身唯一能动的部位。小鲜走到了她的身旁,她看着有些焦虑,又有些手足无措。
今天来看她的人中,那个新来的高大年轻人刚才叫出的是什么怪异的东西?尽管听不到小鲜和周子昂的话,可梅念大概也猜出了,小鲜可能对现在的“小雀”产生了怀疑,她们在尽量想法子和她沟通。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配合。
小鲜在梅念耳边说了几句,又比了几个手势,对方果然还是没反应。
小鲜失望着,刚要站起来,等护士过来时,她注意到了病床上的小雀的眼珠子有规律的动了动,一上一下。
“小雀,你是想告诉我什么事情嘛?”小鲜像是找到了曙光,急忙抓住了小雀的手。
小女孩的手柔软温暖,就是不能动弹。
小鲜灵机一动,摊开了小雀的手掌,她倒是忘了,还有一种法子能和小雀交流。
她在小雀的手里画了一笔,“一”,小雀的眼珠子动了一动。
就算是聋哑儿,对于最基本的数字还是能反应的,小鲜来了精神,又写下了个二字。
床上的小女孩的眼珠子又动了两下。
“她懂得我的意思,冶子,她懂得我的意思,”小鲜大喜望外,小雀认得字。
她以为作为一个聋哑孩童而言,不会有人花费气力去教她识字,可是现在看来,情况并非如此。
“小雀,你要看清楚了,接下来我的意思,‘一’眨眼代表‘是’,‘二’眨眼代表‘否
’,你要准确地告诉我,”小鲜拽进了小雀的手,反复地写着“一”
和“二”字的意思,到了最后,小鲜写下了个“你明白了吗”,小雀的眼珠子动了一动。
周子昂费了好些气力才说服了小雀的主治医生给小雀开了一定剂量的麻醉药,根据院方的规定,除非万不得已,不能对还处于发育阶段的未成年病人使用过量的麻醉药。周子昂只得撒了个小谎,说是小雀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觉,一直处于失眠状态。
主治医生这才答应了,开了药剂,随后再让护士替她注射。
护士和周子昂到了病房时,小鲜还坐在小雀的身旁,周子昂留神到小鲜的面色很难看,就走到了床边,问了句“怎么了,你不用太担心,麻醉剂的份量不会太高,只是让她陷入了昏迷状态就可以了,”他还以为小鲜担心用药会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