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
说着哽咽起来,“我们是从小的兄弟,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好歹都姓赵,都是一个村的,看着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好了,带他下去吧。”
等赵狗子下去,刘老爷才接着说道“当时小人就安排了小厮先招呼岸上的人别慌张,免得再发生踩踏和落水,然后派了小厮下河去将尸体捞上来,又派人通知县令老爷。这两位义士见我家小厮人手不够,便仗义相助,帮着下河捞尸体,河里那块儿石碑就是这两位义士发现的。”
说着王山跟刘二两人上前。
“在下王山。”
“在下刘二。”
两人将怎么看见河里的石碑,怎么弄上来说了。
接下来又有人将石碑抬上来,秦尧看着石碑上的字跟石碑背面的独眼石人,心里头有点不安。
大概过程了解了,接下来就该去调查翻船的原因,以及那是一个人的死因。
那些人死得莫名其妙。
有人说那艘船正好行驶在石碑正上方,是被石碑上的眼睛吸进去的。
秦尧心中暗叹一声这是一趟苦差事,命令退堂。
又将堂下的目击者带到后衙,分别询问一番,大家的说辞都一致,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审问完已经是半上午了,秦尧背着手问道“那些尸首呢?仵作验过了?”
付县令赶忙回道“在后衙,已经验过了,死者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就是淹死的。”
秦尧嗯了一声“带我去看看。”
付县令打头,带着秦尧往后衙停放尸体的屋子里去。
天气太热,尸体存放了三四天,屋子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儿。付县令拿了条药水浸过的帕子递给秦尧,示意他捂住口鼻。
秦尧接过来,两人走进去。
尸体上盖着白布。
最中间这具就是赵大的尸体,付县令上前将白布掀开,最先看见的是一张苍白的脸,嘴唇也是同样的没有血色,唇角还残留着泡沫。
“仵作呢?”
四五十岁的仵作背着箱子进来。
“小人姓张,见过钦差大人。”
秦尧摆摆手,示意不必讲究虚礼。
张仵作带上手套给他讲解,死者身上一根线都没有,光着身子。除了手里抓着淤泥跟水草,指甲盖跟手上的皮脱落,有点像人皮手套之外,没有别的伤口。
再就是死者的嘴唇上还有泡沫,将死者的嘴巴捏开,能看到嘴巴里面有淤泥跟呕吐物。
“当时人捞上来的时候,死者身子很软,脸色是苍白而不是涨紫,说明死者落水后没有挣扎,之所以张着双手是出于溺水者的本能,想抓住什么东西。”
“死者身上没有任何印记,都是会水的汉子,落水后不可能没有挣扎的被淹死。所以小人认为这里面有很多疑点。但是小人目前还没有找到证据。”
越听越觉得邪门。
秦尧耐着性子将十一具尸首都看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
从停尸房出来,秦尧看着挂在正中间的太阳,阳光火辣辣的投在地上。
“我们去现场看看。”
秦尧带着侍从,付县令带着衙役,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事发河段。
刘老爷在当地有一定实力,派了小厮十二时辰看着,现场有人探头探脑的看,却没有人敢下水。
一行人到的时候正是中午。小虫在树上吱吱叫着,四周很安静。
小厮看见付县令,赶忙上前行礼。
“我家老爷才刚从县衙回来,小人去叫我家老爷!”
“先不急。”秦尧叫住小厮,“这几天你一直守在这里?有什么异常没有?”
小厮站住,老实回答道“老爷安排我们四个人一天十二时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