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搬的,多半会叫一个小年轻移回来。
张一帆走到最里面,窗帘下的一丝光溜进来,照亮墙角,那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张一帆呆了一下,打开手机,用手机的屏幕光在柜子上翻找起来。
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旧纸箱不见了?
还是说被人分成好几个部分放到柜子里?
张一帆一个格子一个格子找过来,还是没有。
难道不在档案室?在其他房间?
张一帆有点头疼,还是先去沈立文的办公室找吧。
希望他没有锁上自己的办公室,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
张一帆后悔没叫小周过来,万一门锁上,他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术业有专攻啊。
自己擅长打开一个人的心锁,但是真实的门锁他却无能为力。
张一帆检查完最后一个格子,把盒子推回去,灰尘扑出来,痒到鼻子,张一帆扭曲着脸,脸上的肉移来移去,用手捂住鼻子,忍了好一会儿,才没打出喷嚏。
他不敢再在资料室里呆着,走出去。
走到一半,鼻子又痒起来,喷嚏憋在半路,要打不打,脸上揪起两指头的皮,好难受。
反正没人,不如打一个吧。
张一帆张大嘴,闭上眼睛,手捂住嘴巴,正要准备好好打个喷嚏,却突然听到了卡啦啦的响声。
他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