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若是四皇子能够当太子,最后甚至说当了皇帝。
作为皇帝母亲的娘家人,那地位可是水涨船高的。
虽然炎朝严禁外戚干政,皇帝姥姥家的这帮人一般都是安置些有名无权的官职,比如说太师、太尉、宰相这些官职,一般都是外戚担任。
而炎朝设有宰相一官,只不过这官职虽然贵为一品大员,名义上统领百官,但是实际上只是一个名头。
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过年时候或者说朝廷有什么重要的大典之时候,这位带着文武大臣们走过场。
等大典过后,基本上就是朝廷的吉祥物了,再有就是,和别国打仗,战败了,这位化身快递员,去给人送朝廷商议好的国书。
除此之外,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要么就是兵马大将军这样的听起来吓死人的名头,基本上炎朝的天下兵马大将军都是由外戚来担任。
不是皇帝的舅舅,就是皇帝的姥爷,作用只有一个,要带兵打仗了,他代替皇帝送三军出城。
打仗回来了,他代表皇帝犒赏三军。
基本上外戚干的都是这些吃力不讨好的活。
但是自打梁老三把国舅爷提拔起来之后,炎朝所有的外戚们,尤其是武勋出身的外戚顿时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春天来了。
最重要的是,梁老三给了国舅爷实权之后,朝廷里除了御史台那帮皇帝干啥都挑毛病的疯狗们嚷嚷两句,其他人全都诡异的沉默。
这无疑给炎朝这帮被压了许久的外戚们打了一针鸡血。
连带着邵贺做这个飞羽卫,都得到了邵家上下鼎力的支持。
甚至连邵贺的老爹,都把自己的老本邵家养的三百以一当十的府兵编入了飞羽卫中。
“定昌老弟,老哥还以为你跟着太子爷去了雍州一趟,必然会有长进,没成想,哎呀。”邵贺端起酒杯看着低头不语也不动筷子的梁定昌一边笑一边摇头。
他二人平日里在长安城内分属不同的圈子,虽然都是勋贵之后,但也没少斗嘴干仗。
因此这些话邵贺来说,倒也不算是嘲讽,顶多就算是日常问候。
梁定昌一张脸,黑里透着红,半响才道“又不是你将老子擒来,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邵贺哈哈一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你败在景王殿下之手,也不算是什么丢人的事。就算是我,在景王手里也走不了三百回合,你三十回合就被拿下,不算丢人。”
“你!”梁定昌抬起头来,怒目而视,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恨不得上去胖揍邵贺一顿,但在心里却也没有任何的怨恨。
毕竟,如果换作邵贺被梁俊擒住,只怕自己说的话比邵贺更要刻薄十倍。
“邵统领。”梁济微微一笑,制止住邵贺,看着梁定昌道“梁将军是客,岂有这般待客之礼?”
邵贺配合着应和了一句,梁定昌更是羞愧难当,冲着梁济拱手道“今日梁定昌败在殿下手中心服口服。”
这边一说完,下首的杨威撕咬着桌案上的烧鸡,嘎吱嘎吱嚼的吱吱作响。
“梁将军,你服气,俺是不服。”杨威冷眼看着梁济,满脸的轻慢之色。
梁济早就对杨威产生了兴趣,也能察觉出这个雍州大汉有过人之处,今日被自己所擒,应是不熟悉马上作战,赶鸭子上架才和自己对阵。
邵贺看了看杨威,哈哈一笑,道“怎么,败军之将,何以言勇?我听你口音不像是长安人士,可是雍州来的?”
神色之间,并没有把杨威放在眼中。
杨威把眼前的烧鸡吃完,端起酒坛一顿狂饮,随后抹了抹嘴,满面杀气的看着邵贺,冷声道“是有如何?”
“难不成太子爷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