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拿住了把柄,再加上以前的一些罪证,我国公府的倾倒,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官家啊,你我份属同族,我对你向来也极是恭敬。这事哪怕触了你的逆鳞,你下旨申饬便是了,最多再废去我李国公的爵位,勒令搬出恭王府。可你为何竟这般狠心,家产尽数抄没不说,还要枷拿上京!”
“呵呵,我堂堂天潢贵胄,跟个囚犯似的,带上枷锁,一路被押送上京。你是出了口恶气,可这丢得,可是我们大宋皇族的脸啊!”
“这脸丢没了,我等哪还有颜面,苟活在这人世间。官家啊,你这是要生生地逼死我国公府满门上下!”
“这事,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国公夫人垂泪道“只是可怜了我那柔儿,她神魂离体,数月来一直昏迷不醒,全靠人精心照料,才吊住这条命。可这些公差如此可恶,竟不准我府中人去照料她。也不知她这两日怎样了,我这当娘的心里,担忧啊!”
国公夫人的话,却提醒了李国公。李国公一想大惊“是极!这数日里我忧心过甚,竟,竟忘了此事。”
他急急冲到厢门边,问“军爷,敢问,看管我女柔静县主的,是哪位将军?”
被堂堂一位国公爷尊称为“军爷”,把守的官兵立觉飘飘然,当下答道“是由重庆府步军副都指挥使田庆田大人亲自看守。”
“重庆府步军副都指挥使田庆”,李国公念着这名号,忽然一拍大腿,惊道
“此人最是好色,糟了,我儿,我儿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