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快,你马术最精。若有贼人敢反抗,你立即快马回府,调齐官兵,前来剿杀反贼!”
李军头脸苦得都要滴出苦水来,急急拱手说道“王衙内,某等并非贼人,皆是怀化军麾下。”
王衙内冷笑道“某道是谁,原来是怀化军的小魔头。”
他一指李衙内“你仗着你爹的势,在怀化军内作威作福,搞得天怒人怨。现在到了我崇庆府地界上,还依旧胡作非为。你当这大宋的天下,是你李家的天下不成?”
被他这一激,李衙内气得脸红脖子粗,跳起来,就要胡言乱语。他旁边的人熟知他的禀性,一个军汉眼疾手快,急急捂住他的嘴。然后一帮子军汉一拥而上,抱手的抱手,抱腿的抱腿,竟是抬了就走。
李军头一拱手“此事是某等不对,好在也没惹出什么祸事。某等这就走。”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串铜钱,丢到桌上。一行人急急离去。
掌柜的脱此难,和女儿抱头痛哭。哭了几下后,领着翠儿过来,磕头谢恩。
小道士扶起他俩,笑道“何需如此?沏两壶好茶来便是。”
王衙内过来,和小道士并坐一桌。他一拱手,笑道“如此恶少横行,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仙长却敢挺身而出,如此仁义,某佩服。”
小道士回礼“奈何恶少手下,那李军头功夫着实了得,贫道还真不是他的对手。若非衙内及时赶到,后果实不堪设想。”
王衙内叹道“怀化军小魔头的恶名,成都府路早有流传,今日一见,真真是,无法无天啊!”
小道士说道“即如此,衙内为何不请令尊参上一本,好为这民间除此大害。”
王衙内摇头“难啊!怀化军李军正,虽德才不行,品德不彰,且纵子行凶。但此人却是前兵部侍郎的弟弟,在朝中关系非浅。我爹爹虽主政一方,真拿他还真无可奈何。”
小道士断然说道“今日之事,是衙内解决的。那日后之事,就由贫道来解决。不过是前兵部侍郎,贫道自信还拿捏的住。大不了,贫道告个御状!”
这御状是能想告便能告的吗?王衙内于是大惊,他深深地看了小道士一眼,笑道“如此甚好!”
想了想,小道士摇头“这样也不好。贫道再去京城,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那岂不是纵容了这恶少,再为祸百姓几年?”
“请问衙内,我大宋向来以文制武,难道李军正纵子行凶,地方上就拿他没办法?”
王衙内沉吟了一下,答道“成都府知府张大人,兼任成都府路安抚使,名义上也能管到怀化军。只是据说李军正对张大人也算恭敬,想要张大人出手管这事,怕是大不易。”
小道士说道“好,过几日贫道就去成都府衙一趟。”
王衙内笑道“仙长真是慈悲。如此,某以茶代酒,敬仙长一杯。”
小道士回敬,就问“此时天色已晚,衙内现身在此,这是要出城,还是回城?”
王衙内答道“不瞒仙长,某这是要出城。”
小道士就打趣道“看衙内满面春风,出城定是有大好事。”
王衙内腼腆一笑,脸上颇有些羞涩。他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道“某和仙长一见如故,便实话实说。”
“某这时出城,是去见一位仙子。”
小道士摇头“这世上哪有仙子?”
王衙内正色说道“某从前从不相信,可见了她之后,某才相信,这世上确有仙子。”
说这话时,王衙内眼神恍惚,脸上尽是一片沉醉。
小道士取笑道“情人眼里出西施,那所谓的仙子,定是衙内的意中人。”
王衙内慌忙摇手“意中人的话,某听听便是。想某不过是一凡人,凡人污浊不堪,怎能配得上仙子?某也只有在梦中,才敢与仙子相聚。而到了白日,某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