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敬爱那云姑,双方越说越投机,临走时还依依不舍。
云姑道“你那里离我这洞很近,无事可常来谈天,我还可以把你引见家母。”
红药凄然道“小妹多蒙仙姊垂爱,感谢已极。
只是小妹的大仇未报,还得随恩师多用苦功。
早年虽随先父学了些武艺,闻说黄山五云步山势险峻,离此也有一百数十里,来回怕有三百多里。
小妹资质愚鲁,哪能像仙姊这样自在游行呢!”
云姑听了她这一番话,十分可怜,便道“你不能来,只要仙姑不怪我妨害你的功课,我也可以常去拜望你的。”
飞娘道“云姑如肯光临荒山,来多加指教,正是她莫大的造化。
我师徒请还请不到,岂有不愿之理?”
说罢,便对红药道“我们走吧。”
仍旧用手夹着红药,与云姑作别后,将足一顿,破空而去。
这金蝉不知怎的,平日最恨许飞娘不过,所以懒得理她。
等她走后才出来。
灵云道“你这孩子,越来越淘气了。
那许飞娘虽是坏人,如今反形未露,母亲见了她还带几分客气,怎么你今日见了人家连理都不理,岂不要叫人家笑话我家太没规矩?
况且你不过丢了几个小小金丸,算得什么?你当着外人,做的什么事?”
说时,看了张阳一眼,不觉脸飞红潮。
又道“我知道你前世里原是我的哥哥,今生做了我的弟弟,所以不服我管。
从今起我到爹爹那里去,让你一人在此如何?”
说罢,也不等金蝉发言,一道白光,已自腾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