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旁边看看。”
冷延冷冷道:“李大当家毕竟是外人,留下只怕不便罢。”
李三娘道:“我一个女子都不怕你们看,你们有什么怕看的?再说我又不干涉你们的事,就看看也还不行?”
她摆明了车马不走,冷延一时却也不好多说,若要出手赶人,一来李三娘声名在外,二来又怕横生枝节,三来李三娘委实是个绝色佳人,面对这样的女子,总要多少心软几分。冷延想到她先前“不干涉”一句,道:“李大当家真不干涉?”
李三娘笑道:“我都说了只是看看,你们忙你们的。”
这时候常大北先忍不住,叫道:“那咱们还是先说门主的事,我还是那句话,大伯一死,大哥二哥又没了,这世上和他最近的就是我!这话放到全天下都有理,这金波门的门主,自然该是我接。就不算我,常大器和大伯的关系,那也已经出了五服,哪儿排得上他了!”
常大器却不理他,向冷延道:“冷副门主。”
他这一开口,称呼的就是冷延在门中职位,冷延心中暗叹一声,道:“常堂主。”
常大器道:“冷副门主,我在金波门里任的是什么职位?”
冷延道:“仁义堂堂主。”
常大器道:“那常大北在金波门里又是什么职位?”
冷延道:“智勇堂下属队长。”
常大器道:“正是,冷副门主,说到底咱们还是江湖人,都指望着金波门长立不倒是不是?我不敢说自己就多么了得,可金波门下属五堂,我也占了个堂主的位置。可常大北呢,他算什么?他也就是咱们金波门里职务最低的一个队长!这样的人统领金波门,谁信得过?我虽血缘比他远些,可也姓常。冷大叔,您说是也不是?”他前面叫的是“冷副门主”,后面变成了“冷大叔”,又拉起了关系。
冷延私心里面,虽有时觉得常大器精明的有些过了分,可总比常大北要好些,就要点头称是,可这个时候,先前那青年女子又开口道:“我也姓常,论到水下的功夫,我难道比哪一个差了?”
这女子先前开口过一次,那时并没人理她,现下她又这样说,冷延总不能一直视若不见,便道:“大侄女,这是金波门里的事,你原已嫁了王家,便是姓王了。”
那青年女子涨红了脸道:“我虽嫁了王博,但现下他已没了,我回娘家来住,金波门的事怎么便与我无关了?”
常大北不耐烦起来,叫道:“常大玉,你都嫁出去了,金波门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就你没嫁,也还轮不到你坐这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