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贵族的一时欢心,等贵族听够他唱歌了,就会让人把他们打发出去,他们的命运照样是酒馆瓦市。”
“这就跟华国古代的太监一样,是统治者摧残人体满足私欲的变态之举。”
“噢!懂了!”
李凯门一幅我懂了的表情:“这就跟国人妖差不多,为了生计要舍弃裤裆里那伙儿。”
“那,现在正唱歌的那哥们,算是阉伶里的战斗机吧?”
李凯门意识到自己说岔意了,还没闭嘴耳朵立马被小神巫揪起来:“就你们俩长了张嘴,能不能嘴上积点德,人家身世已经够可怜了,还要被你们消遣。”
梁侃在一旁调笑:“你们俩说得还真没错,但凡是能站在皇家舞台上的,都不会是一般人。”
郑原他们说笑时,普瓦松身边也没闲着,王后叫住她:“听说普瓦松女爵的马术是雷文郡上流,路易斯公主刚好也喜欢马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比拼一二,也让我们看看我法兰西女子的明媚风采。”
“是,殿下,乐意之至。”
普瓦松看向玛丽王后的女儿路易斯公主,她们互相颔首后,起身走进行宫的更衣室,等再出来已经换上利落赛马服。
仆从牵来两匹御马,两个人戴好护具蹬腿上马,普瓦松两腿击打马腹,骏马嘶鸣一声朝前奔走。
她和路易斯公主都属于“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一类人,穿着厚重不便的礼服,反而对她们来说是一种累赘。
眼下,两个人只穿着单衣马服,飒爽的英姿驾着烈马一前一后在草地驰骋,随着吆喝声跨越一个又一个障碍,利落洒脱的姿态,引得周围观礼棚的贵族阵阵欢呼。
一些贵族小姐拿起望远镜,紧紧盯着马场缠斗的两个人,如果她们不是女人,肯定是贵族们的联姻首选。
正当两个人要继续往前跑,她们身下的马忽然原地踏步,四个马蹄好像不受控制般前后颠簸、左右摇晃,把她们两个人颠来颠去。
“郑原,这些马好像出问题了?”
元迦曼看向乱动的马,在郑原耳边嘀咕一两句,他点点头:“你也发现了?这些马的身上似乎有异常能量。”
“贡布,格勒,有办法提前干预吗?”
贡布仔细盯着狂躁的马,瞳孔不断缩小放大,焦急说道:“不知道,没试过怎么操纵马,只能人为干预,马一旦被惊吓,很容易伤害骑行人。”
他们说话时,皇室也感觉到两匹马有了问题,十几个侍卫悄悄拿着利剑,逐渐包围两匹躁动不安的烈马。
对待失控的烈马,侍卫可没那么多耐心,他们抡起绳索,将烈马的头和四肢全部套住,各自朝不同方向拉扯。
烈马被绳索勒痛,喉咙迸发出更加惨烈的尖叫。
噗嗤一声!
侍卫趁烈马低头跪下,朝它们的心脏奋力刺去,两匹马的心脏被刺中,朝天鸣叫几声,轰隆一声跪地死亡。
他们赶紧把路易斯和普瓦松扶下马,为首的侍卫拱手行礼:“公主殿下,女爵,你们没受伤吧?”
“没有,多谢你们了。”
普瓦松和路易斯公主刚走下马背,已经断气的烈马鼻孔忽然呼出几口气,明显是在急促喘气。
它们眼睛猛地睁开,唰一声站起身,速度之快,周围的侍卫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
死而复活后的烈马,早已没了温顺气息,浑身充满戾气,它健壮的马蹄往后一尥蹶子,一脚把身后侍卫的头踢爆。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健壮的侍卫被一蹄爆头,猩红血液喷出脖颈,满地都是红白豆腐脑。
“啊!!!!”
路易斯公主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腿脚僵硬朝后倒去,烈马直接挣脱绳索,发出震耳欲聋的恐怖嘶鸣,扑向朝前逃走的普瓦松女爵和路易斯公主。
侍卫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