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列,基本上没有出现重复的。
爆炸旁边胡人一边暗叫幸运,一边大喊冲了过来。
胡人除了十夫长以上的军官,其余没有人是全部甲胄。
即使是十夫长,也仅仅是全身皮甲,只有百夫长才全身铁甲。
十夫长突然感觉胸口传过来剧烈痛苦,仿佛被毒蜂狠狠地叮了一下。
他强制忍受痛苦,勉强把火箭躺了出去。
但是他发现,由于刚才心神受到分散火箭竟然歪歪斜斜,还没有射到目的地就掉下了。
另外一个十夫长没有受伤,按照平时训练张弓搭箭。
然而此时马匹突然发疯,不停摇晃,他虽然射出,却发现方向不对。
十夫长如此,身上只在穿了半身的轻甲的胡人更是不用说。
他们的胸口、手臂、脸部甚至马匹纷纷受伤,几乎火箭不是软弱无力就是歪歪斜斜。
百夫长感觉脸部受到剧烈撞击,但是他忍住了,手里的火箭有力地射出。
看到他的火箭被长枪手拦截,不禁大怒。
百夫长一夹马腹,他向着冲去,一边奔跑一边发射。
这次他没有使用火箭,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砰砰,看到箭矢被他手里三石硬弓射出,脸上露出残酷笑容。
但是他下一步就感觉不对了,因为战马突然跪下。
他猛然一提马缰,却听见战马发现极为凄厉的惨叫,知道战马受了重伤。
他倒也不惊慌,一按马背从马上下来。
此时,有一匹失去主人的战马从向他身后跑来,正是瞌睡来了胡人送枕头。
他不禁大喜,一踩马镫就上了战马。
他刚刚掏出弓箭,突然感觉胸部受到胸部一击。
接着就感到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从马背掉下。
他拼命地呼吸,却发现呼吸越来越困难,浑身力气迅速消失,不久坠入无边黑暗。
原来他的心胸几乎被石弹打烂,身子立即从马背掉下,不久就死去。
被无影炮铅弹击中的胡人强制忍受钻心的疼痛,掏出箭矢。
火箭是对付小型怪物最好的箭矢,但是他们身体受伤,已经没有多大的精力把箭矢点燃。
这些胡人有的痛苦额头都是汗水,依然张弓射击。
虽然他们力气不如以前,但是战马跑得越来越近,倒也抵消部分伤痛带来影响。
看到越来越近的胡人,砰砰,旋风炮发射了。
轰隆隆,轰隆隆,这些轰天雷在他们面前爆炸了。
在爆炸中心大部分胡人受了重伤或者倒下,但是依然还有部分胡人没有受到爆炸伤害。
这些胡人出现短暂失明,人马摇摇晃晃向着四方阵冲来。
一个胡人十夫长猛然摇摇头,咬了咬舌头让自己清醒。
人虽然清醒一下,但是马匹还是有些摇摇晃晃,他下意识从箭袋掏出弓箭,向着前面射去。
砰砰,又是无影炮向来,战马惨叫一声。
战马又跑了几步,突然发疯乱跑,原来它的一只眼睛被铅弹击中。
胡人十夫长努力夹住马腹,让战马继续前进。
战马胡乱摆动一会儿,还是按照主人的要求,继续前进。
砰砰,那可恶的无影炮又开炮了,他赶紧把头部躲藏在马的脖子后面。
战马惨叫一声,把嘴巴高高抬起,原来它的鼻子补击中。
鼻子是极其脆弱又敏感的器官,让它痛苦到了极点。
战马拼命乱摔,想把主人摔下,自己不想前进。
胡人十夫长用尽全身力气,双腿紧紧夹住马腹,坚持战马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