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待着搜查钱府的结果,这时候他也听到了金陵城中士人到午门逼宫的消息。
所以,朱常洛必须要尽办法破除这个顽固之疾,不然他在京师的一切努力最终也只能是一串泡影为他人做了嫁衣。
刘世延对钱谦益这种态度给惹火,他还没见过这么纠结的人,一边要守所谓的节操,一边还想明哲保身,哪有这样的好事?
刘世延道:“既然你不说,那本伯就下令让人去嘉兴提审沈若霖了。到时候他把话都说了,你就没机会了。”
刘世延一听这话心中窃喜,钱谦益这个小家伙总算是忍不住了,要说一些秘密出来了。
刘世延目光阴冷的盯着钱谦益,“本伯拿你又如何?”
听到沈若霖这个名字之后,钱谦益顿时就慌了。
而沈若霖所谓的不传之秘往往都还喜欢以南京宫禁秘闻为题,这样的话题不论古今,不论真假都是很有噱头的话题,喜欢的人也是非常多。
钱谦益被刘世延这句话忽悠的心态一松,对着刘世延就鞠躬拜道:“学生多谢伯爷。”
钱谦益当即站出喝道:“我乃圣人门徒,有举人功名在身,你敢拿我?”
“真的吗?”
但是,经历过人生大起大落的刘世延,又活了几十岁的他,岂会被钱谦益这个黄口小儿唬住?
“把钱谦益给本伯拉出来!”
可以说大明上下数百万平方公里的疆域上,但凡有点传承的所谓书香门第,干的事情几乎都逃脱不了以上两种形式的兼并。
现在,钱谦益既然已经招认,那么剩下的就容易多了。
钱谦益被刘世延的话闹糊涂了,不是丑化太祖皇帝御像之案吗?难道还有其他事情?
当他得到消息之后,已经让家人把家中收藏和私画的太祖画像都烧掉了。
这样的一声呵斥,确实吓到了要拿他的差役,但是,刘世延一定都不怂这个。
听到钱谦益的狡辩,刘世延失望至极,“本伯说你诋毁丑化太祖御像的事情了吗?你最好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回答,否则就不要怪本伯不念同为江南乡党之情。”
刘世延看着钱谦益的眼睛,说道:“说不说吧,主动承认的话,说不定本伯看在往日的情谊上也会为你求情一二,但若是一字不说,等到本伯搜到了证据,那就生死难料了。”
刘世延被他们这样的目光激怒了,接着刘世延就按照自己接到的密报直接点人了。
刘世延厌恶的看了钱谦益一眼,显然他对圣人门徒这四个字很讨厌!
刘世延道:“本伯是大明伯爵,又身负皇命。尔不过一小小举人罢了,还真以为自己可以横行世间目无王法了吗?”
长此以往下去,这些老百姓们被压迫的活不下去之时,他们除了冲冠一怒把那些作恶作在明处的士绅们给噶了之外,剩下的情绪都会被其他别有用心之人引导到朝廷之上。
面对刘世延如此嚣张的气焰,钱谦益心神一颤,但依然嘴硬,“我乃圣人门徒!”
钱谦益沉默了,一时间之间也没有再回答刘世延的话。
这个人他有印象的,是他在南京乡试之时结交到的一位好友,此人是嘉兴人,家学渊源极为深厚,其家在江南也传承了数百年之久。
刘世延看着钱谦益紧张的样子,心里也是不屑,就这还号称江南才子?
就在钱谦益不知该如何回应之时,刘世延也着急了,刘世延敲了敲桌面提醒道:“沈若霖你还有印象吗?”
刘世延只能孤注一掷,如果找不到罪证他就真的完了。
也正是因为这两种基本操作,使得大明上下的士人乡绅在大明的基层拥有了绝对的话语权,这种话语权之强,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