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没问题吧?”
    “父亲!”东山柰柰直接把抱枕砸向他的脑袋,“你说什么呢!村上君要不要从政,要看他自愿!”
    东山父亲把抱枕接住,一副{你怎么不讲理}的委屈模样:“我这不是和他谈着嘛?没逼他呀?是不是,村上君?”
    “是啊。”
    “瞧瞧?”东山父亲又摆出{你胡搅蛮缠,我很有道理}的样子。
    “反正你不能逼村上君做任何事!”
    “皿煮!我最提倡皿煮!”东山父亲说完,放下架着的腿,给村上悠到了茶,亲切地问他:“懂几门外语啊?英语应该会吧?不会也不要紧,慢慢学。讨厌英语,可以学汉语、德语、法语,西班牙语也行。这些地方都很好安排。”
    “父亲!!!”
    “我在和村上君说学习的事!没逼他!真没!”东山父亲十分委屈,“是吧,村上君?”
    “”半晌,村上悠发出声音:“嗯。”
    “你看~”东山父亲立马指着他,对自己女儿说。
    接下来,东山父亲亲切而友好地和村上悠分享各国的风情,这个国家不吃什么,那个国家见面如何行礼等等。
    最后,他说:
    “待会我们三个一起去吃顿饭,第一次随便一点,就去叫什么oast的海边餐厅,将就一下。”
    “那个,东山叔叔”
    “叫父亲。”
    “我好像,没有立场叫您父亲吧?”
    “嗯?”东山父亲一愣,“柰柰告诉我,你现在已经把工资给她管了,没有吗?”
    “是有这事,但”
    “那不就行了?登记啊,婚礼啊,形式主义少来,年轻人,就要实际一点。”
    “啊。”
    “哼哼~~”东山柰柰低低地笑出声。
    “但我下午还有工作。”村上悠说。
    “你刚才不是和我说,要辞掉声优的工作,专心备考明年的外务省公务员录用考试的吗?”
    “我没说过。”
    “你说过。”
    “没有。”
    “你·说·过。村上君,年纪轻轻,怎么记性不好呢?”
    “这样吧,东山父亲,”村上悠找了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称呼,“我们来一盘五子棋,我赢了,您让我去工作,输了,我留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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