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只手,布满青黑色的尸斑,像是一截干枯的老树枝。 庆法尤在向虚云解释着:“还可以补救,还可以补救! 法师,这庙里也有不少香火钱,还能熬一锅铜汁,再给它封上!” 说着说着,他的皮肤也变得干瘪如树皮,整个人缩水了一圈,声音都像是破风箱里传出的声音。 “啊啊啊!” 虚云的惨叫穿透了整座庙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