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县尉邹烈。没想到这邹烈狼子野心,居然是敌人的奸细。今日凌晨,邹烈领着上百人趁着营中兄弟熟睡之时,偷偷打开了寨门,放敌人进来。而且在营中四处放火,大喊‘军攻进来了,公孙范将军死了,大家快跑啊’扰乱军心。就这样,我们的大营被攻破,兄弟们四散奔逃,也没有组织起有效的抵抗。若不是将军赶来,只怕这一万多人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赵云等人听完,也是大为感叹,“没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邹烈好深沉的心机,只怕公孙范重伤,渔阳失守都是出自此人之计了。”
田靖突然想到父亲当日说,他一告诉无终县尉蹋顿带兵来攻,那县尉就被吓跑了。原来不是吓跑,而是早有预谋。也难怪自己从潞县往无终县送信没有见到这一支军队,原来他们北上到了渔阳。不过现在知道也有些晚了,邹烈这个人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会会他。
赵云对诸将说道,“公孙将军的军令是要我们坚守潞河北岸,现在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有六千兵马。而且刚才听说刘纬台李移子两位将军的骑兵现在仍然完整,这面火速派人去传信,让两位将军迅速回来汇合。我们以八千之众坚守个把应该没有问题,当时候公孙将军只要打败了刘和的兵马,相信这些许跳梁小丑定然不战自溃。”
诸将领命,各自回去安排防务。唯独田靖留下,对赵云说道,“师傅,只怕我们面临的困难比想象的要多很多。”
“为师如何不知道在此防守的困难,只是我不这么说,又如何让这些败军坚守呢。靖儿啊,此战若败,这些后备白马义从就交给你了。”然后对着北方长叹一声,“这潞河北边的沃土,不知要染满多少幽州男儿的热血,内战不止,何日灭胡,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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