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果晚了那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积攒的家业就毁于一旦了。“乌桓峭王听完就要辞行。
阎柔一把拦住,“峭王大人,如今潞河北大营城破在即,我们只要再使把劲儿,那么最多三日,此成必破。现在离开岂不前功尽弃?”
乌桓峭王也是一声叹息,“司马大人说的道理在下都明白,只是在下家底甚薄,一旦王帐被攻破,牧民被杀光,没有十年的时间决计不能恢复。司马大人刚才也说,潞河北大营转瞬即破,现在又有这么对兵马在此,不差我这三千来人。等我回草原收拾了这些白马义从,再回来相助司马大人不迟。”
阎柔说道,“你可知道赵云排除这五百骑兵肯定是早有预谋,目的就是要引峭王大人您回草原啊。战场的关键分兵是大忌。峭王大人只需与我再合力攻击两日,到时候城破,整个潞河以北都没有公孙瓒的势力。那几百骑兵肯定不攻自破,或者到时我发两千兵马相助峭王大人绞杀这些骑兵。只需在等两日,一切皆揭分晓!”
那乌桓峭王却不愿意,“阎司马说的轻松,只是死的不是你的族人。我意已决,现在就启程,赶回草原,一切还能干得上。”说完也不理会阎柔,除了大帐,自去安排本部人马准备启程。
乌桓峭王带了五千人来相助阎柔,如今剩下的仅有三千余人。乌桓峭王带了兵马,取了给养,大军迅速开拔。到王帐路上最快也得五六天,乌桓峭王也是心急如焚。
乌桓峭王带军出营的时候,夏侯兰和五百骑兵隐藏在阎柔大营不远处的山林里,看得一清二楚。乌桓峭王带兵退回草原,那么这周围魏救赵,调虎离山的计策就算成功了。现在也该回去和赵云将军会和了。就在夏侯兰准备带着骑兵趁夜色偷偷潜回潞河北大营的时候,乌桓峭王手下无意间的一句话“奶奶的,阎柔营中放着那么多的粮草,我们却只拿这么一点,便宜阎柔那家伙儿了。要是依着我,狠狠的抢他一笔才不算亏本”却让阎柔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