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最让人畅快。此人在哪,我现在就要见见。”张济说道。
张绣一笑,“叔父莫急,人就在府中,泉儿正陪着他玩耍。我们还是要商量一下如何拉拢此人,而且后面如何行事,叔父也要先拿个主意。到了晚饭时候,我们摆个家宴,到时候再问田靖不迟。”
张济觉得有理,点头称是。二人又聊了许久,张绣出来又和贾诩把刚才的事情说了,贾诩言道“若去弘农未必是坏事,若是能南下荆州将可成就大业。”张绣听完才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机,对贾诩更加佩服,准备晚上的时候去找张济说明。张绣与贾诩又商量了一阵,才去找田靖和张泉。
晚饭时候,众人围坐,说是家宴,倒也有贾诩作陪。田靖初次见平阳侯张济,执礼甚恭。没想到张济的性格甚是爽朗,见到田靖就是好一顿夸:“小子你很好,很有眼力,拜了个好师傅,所以才有张绣这样的好师伯。从你师伯那儿论呢,我也算是你师爷了,但是咱不论,咱们平辈相交。我跟你说这投靠别人不妨事,但是一定不能投靠李傕,此人笑里藏刀,过河拆桥。这次来临晋就对了,认了师伯便是亲戚,以后有什么事我和你师伯定然一力承担。来,干一杯。”
田靖看着这老人热情的摸样,心下十分感慨,没想到张济是这样的性格,说实话感觉挺亲切的,也没有和张绣在一起的拘束之感。见张济敬酒也不好推辞,端起面前的酒杯就是一仰头一杯酒下肚。
张济一件田靖喝得爽快,更是高兴,“好,不错,这能喝酒就对了我的脾气。我和你说呀,其实你可给我出了一口气。我在李傕那里碰了很多次钉子,心中气恼,前几日看他又收了你这一员虎将,更是生气。可是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你就投了老夫了,这老夫高兴呀。哈哈。来,再干一杯。”
张绣见张济说话信口开河,把自己下午和他商量好的说辞都忘了,而且说什么平辈相交也不太像话,就有心想拦一下,让张济少说两句。不想那面贾诩却是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阻止。张济转念一想让叔父说说也不妨,这样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就算言语有失,也可推说酒后失言,日后也有转机。
张济和田靖越说越高兴,这酒也越喝越多。感觉有些微醉了,才想起还有正事没有说。“对了,田靖啊,我有一事问你,你从徐州来关中,沿途可知弘农郡的情况?”
田靖不想张济有此问,便说,“弘农郡瘟疫十分严重,那杨奉屯兵新安,却不救灾,如今弘农县十室九空,百姓死亡无数,偶有没有染病的百姓也四处逃荒避难去了。不知老侯爷何以问起弘农的事情来?”
“李傕匹夫,欺人太甚,明知道弘农情况却让我和杨奉那厮换防,这不是明白欺负老夫吗?哇呀呀呀,当真可恨,我们喝完这杯酒,我便去长安找李傕那厮理论。”张济听田靖一说弘农的情况气就不打一处来了。
田靖一愣,看向张绣,“师伯,不知这是为何?”
张绣对田靖说道,“贤侄不知,李傕那厮让叔父与杨奉换防,话说得漂亮,让叔父屯兵弘农,整理兵马好收复河东。其实他倒打得好算盘,让我们让出冯翊郡给他的侄儿和亲信,却让我们接手弘农的烂摊子。”
田靖一听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见张济还在生气,便问道,“其实老侯爷不必如此生气,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老侯爷出镇弘农,倒未必是坏事。”
张济一听不高兴了,“你这小子可不实诚,刚才还说弘农十室九空,现在又说未必是坏事,你这不是诓老夫吗。而且你什么的什么福呀祸呀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也听不明白。”
田靖一笑,“老侯爷我的意思是有事情看似是祸事,只怕有意想不到的好处;有的事情看似是好事,只怕却埋下了招祸的隐患。这件事情的好坏关键看老侯爷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偏安一隅,弘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