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员将军,心中不服,又派出两人出战。这两个人一个使大力开山斧,一个使混铁长矛。哪知臧舜怡然不惧,以一对二,却不落下风,到了四十回合左右,臧舜冷不丁从怀中摔出一支手戟,正中那使斧将领的面门,眼见是不能活了;另一人大吃一惊,臧舜看准时机用了一招苏秦背剑,将那敌将用枪杆斜抽打下马背,马上又有刀斧手抓住了来人。
城中贼首这下可急了,再派他人出战毕竟不是城下小将的对手,可是人在对方手里不战也不行了,一狠心一跺脚,便命手下带领城中三千兵马出城,希望通过人数取得胜利。
哪知城下的汉军根本不乱,臧舜下马,领一百士卒排成圆阵,就像钉子钉在他的人马中间一般,巍然不动。而汉军本在远处的两支部队迅速分左右两路进攻向黄金大部队攻来。
别看白波贼人数有四千差不多是汉军的三倍,但是田靖和张泉的一千余人马又哪里是吃素的,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杀得白波贼人丢盔卸甲。白波贼人哪里打过如此硬仗,战损不到两成便没有了斗志,不知哪一个人先跑的,剩下的人哗啦一下四散奔逃。
田靖看得敌人溃败,带领身后兵马直奔城门而去,只要敌人关不住城门,那么这一战就胜局已定。
城中守将连忙命令守城的士兵关门,但是毕竟城外都是自己的弟兄,守城门的士兵一犹豫,汉军便已经杀到了近前。这一下就更乱了,汉军还没有杀进城里,自己踩踏而死的兵马就已经一大片了。城上守将眼看着城门不保,便知道大事已去。带着自己的一千人马,也不与汉军交战,迅速打开北门逃跑了。
田靖和张泉的兵马大获全胜,清点战场发现杀敌八百,剩下的大多数都跑了。张泉心有不甘,田靖却说,“跑了正好,就是要这些人回去宣传汉军的厉害,到时候敌人恐惧,自然都会撤到安邑去了。”
田靖和张泉领了人马进城,安排完一应防守事宜,便叫亲兵提今日的两个俘虏来审。这两人被五花大绑带上来,一个是黑脸大汉,一个却是黄白面皮的瘦子。大帐之中静悄悄的,四周站定的刀斧手手中钢刀寒光闪闪,田靖用眼睛盯着二人,也不说话。盯着久了,那瘦子感觉害怕,双腿就有些战栗。这是那黑脸大汉突然大喊一声,“兀那狗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要我等投降你是休想。”
田靖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本将军何时说过要你投降,想你这样的白波贼人我抓来易如反掌,招安吗你还不配,来啊,左右与我推去斩了。”说罢就有两个刀斧手上来拉起那大汉往外推,田靖暗中一人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心领神会。不一会儿只听得帐外不远处,那大汉一声喊“杀了爷爷我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然后就是刀斧手将大汉踢到的声音,接着只听得手起刀落“噗”的一声鲜血四溅。转眼间那刀斧手浑身血淋淋的提着一把鬼头刀回来复命。
那瘦子刚才就有些意志动摇,这下简直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的毛安愿降,将军有什么话要问我定然如实相告,若是将军让我回去做内应里应外合我也愿意。只要将军不杀我,让小的我干什么都行”。
田靖看着他冷冷地问道:“你愿意降,可是我就不打算招降与你,因为你对本校尉毫无价值。”
毛安赶紧求饶,“将军,将军,今日你们攻打蒲坂城,我们这些小喽啰被俘,不过三渠帅胡才却领兵跑了。三渠帅在白波军中地位仅次于韩暹、李乐,比起我们这些小鱼小虾他才是真正的大鱼,将军若想抓住此人,小的愿意指路,并且为内应。”
田靖一听问道,“我一向只知道韩暹、李乐,却不知什么胡才,莫非你狂我不成?”
毛安赶紧道:“将军不知,这胡才半年前才到白波军中,可是他一来就受到了韩暹、李乐两位渠帅的器重,很快就被提拔为三渠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