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和我娘说我们成亲的事情,要你来干嘛,真实笨死了。算了,今日晚间与我娘一起吃饭的时候提吧。”
田靖赶忙答应,到了晚上,田靖硬着头皮向严氏夫人提起此事。严氏夫人一笑:“你这个少年啊,老身看着是满意的,雯儿能托付与你,也是她的福分。只是啊,这婚姻之事,还要父母之命不是,我虽能做的了主,但是毕竟雯儿的父亲尚在,我想和他商议了,再给你办个风风光光的婚事。”
田靖赶忙答道:“伯母说的是。只是现在关山险阻,道路不靖,要去兖州确实有些困难。我想请伯母暂时就在这蒲坂安住下来,等我关中军务一了,到时候再亲自护送伯母和雯儿去兖州。不知伯母意下如何?”
严氏夫人说,“我是妇道人家,这种事情你做主便好。”然后便与田靖话起了家常。
晚饭之后,田靖告退,吕雯送到门前。田靖才说道:“伯母想去兖州,不知你心里面……”其实他是想问吕雯的想法,毕竟曾经有过吕雯刺父这一段往事。
吕雯想了想,说道,“只要我娘高兴,便随她吧。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感受过父爱,所以那个人与我更多的只是路人。倒是高顺叔叔,在我小时常常带我玩耍,也就是他像半个亲人。”
田靖到没有想到“陷阵营”的统领高顺,一向以勇不惧死,冷酷严厉而闻名,却对吕雯这个小丫头很关照。便问道:“不知高顺多大年纪,可有子嗣。”
吕雯想了想说,“比我爹爹长着几岁,不曾婚娶,孑然一身。”
田靖说道,“倒也难怪了。人都有脆弱或安心的一面只是一般人看不到罢了。”
吕雯突然说道,“说起高顺叔叔,我倒想起一事,我蒲坂之时,看到守军与赵俨大人交接俘虏之时有一人长得很像顺叔,便多看了几眼。哪知此人拒不受降,一心求死,赵俨大人便又把他关回了牢里。这人的名字我倒不记得了,听狱卒说他是胡骑校尉也就是你安排关起来的。不知道你还记得此人吗?”
吕雯这一说,田靖倒是想了起来,“对了,我倒差点把此人忘了,他的名字唤作刘猛,是当日攻破蒲坂之时臧舜擒来的。此人是个直性子,一进大帐便骂我,一心求死,我看他是条好汉,留了他的性命。本以为中军到了蒲坂之后,早就招降了此人,不想还在牢里。明日我安排赵俨带他到城里城外多看看,看到原来的白波贼都有了衣食生计,想来可以慢慢软化此人。”
田靖说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我本想让赵俨去安邑主持整个河东的屯田之事,但他总和我说手下没有得力的人手,只怕蒲坂的摊子没有人能打理。我想来想去,此事只怕你最合适。不知道你可以愿意帮我?”
吕雯一听,倒愣了一下,“尽胡闹,哪里听说过女人干政的,再说了赵俨手下的屯兵又如何能服我。”
田靖说道,“你还别谦虚,你当机立断带杨府上下北上万年的事情我都听其他人说了。你还真是个能独挡一面的人。这样吧,你这几日女扮男装先在赵俨手下历练几日,若是能行,我便让赵俨去安邑,你把蒲坂的事情帮我挑起来。”
吕雯听罢应道,“真不知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你给了我什么好处,我还得抛头露面,帮你管兵管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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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田靖又去见赵俨,说起要让吕雯来赵俨帐下历练,同时让他招降刘猛两件事,赵俨一听大喜。“原来还是将军有办法,我头疼多日的事情,将军一晚上就解决了。这下文武都有得力之人,我这面也能轻松一些了。”
田靖一笑,“你可轻松不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托你去办。”田靖就把准备为阵亡将士立一个功德碑以资纪念的想法说了。
赵俨听罢,觉得此事甚善,即可怀念亡者,又可激励士气。但是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