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亲自上门拜访。
当管家禀报卢毓一个自称田靖的人来求见的时候,卢毓先是吃了一惊。因为他连续两年给田靖写信,从来没有得到过回书。不过马上他又镇静了下来,因为他很多准备都是等着田靖来的这一天,既然来了,自然要面对的。
卢毓亲自开门出去迎接,见到田靖他深施一礼,“恩公在上,请受卢毓一拜。”
田靖赶忙拦住,“贤弟说得哪里话来,我们平辈论交,心心相惜。当时潞河战场见到贤弟大义凌然,就有了亲近之意。后来机缘巧合又救了贤弟,更加知道你的身世乃忠良之后。我是因为战事没有办法脱身,才一直没有机会与贤弟联系,今日来了我们正应当好生亲近。你要如此客套,我倒不知道该如何了。”
卢毓见田靖如此,心中一些轻松了许多,“既如此,那么我们厅内叙话,田兄请。”
田靖进屋分宾主落座,二人聊了些闲话,才算说到了正题。
田靖问道,“贤弟写了五封书信,我都收到了,我此来是想问问贤弟想法。”
卢毓没有回答,反问道,“我想先问一下,兄长如今在幽州官居何职,直接掌控的兵马有多少人。”
田靖一笑,“对了我还没有和你说的近况。如今我已经脱离了幽州,现在官居朝廷征北将军,在河东军有两郡之地,一万人马。”
卢毓听完先是恭喜田靖,然后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说道,“倒不想兄长短短时间能有如此发展,恭喜恭喜。不过既然如此,兄长志不在幽州,那么似乎我们也没有合作的可能了。”
田靖一笑,“贤弟为何如此早下结论,要知道世事变幻,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说不定一个变数出现就可能了。贤弟怎么看幽州的形势?”
“公孙瓒穷兵黩武,早晚有败亡的一天,所以我为兄长计,才筹划了辽东的各项工作。”卢毓说道。
田靖又问道,“那贤弟如何看袁绍?”
“这个我却不知道了,不过从刘和的事情看袁绍并非明主,刻薄寡恩,见利忘义,只顾小利而不顾大局,若是我所料不差,袁绍很难有大的成就。”卢毓说道。
田靖笑道,“既然如此,幽州公孙瓒早晚败亡,冀州袁绍不能持久,那么为什么我不能经略辽东呢?”
卢毓听罢大喜,“不想兄长居然有这样的抱负,那么看来辽东大事可期呀!”
田靖问道,“我有一个疑问,你当初来辽东是为了避难的,公孙度既然重用与你,以你的性格本不应该做出背主之事。但是还是选择让我有机会入主辽东,如果仅仅为了报恩只怕太过了,我想知道一个能让人更加信服的理由?”
卢毓听罢有些黯然,“公孙度步入老年,开始越来越听不进建议,开始变得狂妄自大,残忍嗜杀,不管是扶余、高句丽还是朝鲜的小王都被他欺凌怕了。而且辽东内部开始出来越来越多的危机,再多个几年,只怕辽东好好建立起来的局面毁于一旦。公孙度没有嫡子,庶出的两个儿子,老大公孙康阴鸷多疑,老二公孙恭继承了他父亲的狂妄却没有继承他的才干。公孙度若死,肯定是兄弟阂墙,四分五裂的局面。为了整个辽东数十万百姓计,我才贸然约兄长来商议取而代之之事。”
田靖听罢很是感动,“多谢贤弟这么信任于我,假如将来有我入主辽东的一天,那么我一定善待百姓,广纳忠言。”
卢毓听罢,一揖到地,“涿郡卢毓见过主公,从此以后卢毓便将身家性命交给主公了。”
田靖赶忙把卢毓扶了起来,“贤弟,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见外了,你我兄弟相称,从此便是一体同心。”
卢毓起来才又与田靖商量了如何掌握辽东的细节问题。
田靖提出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一切都要等袁曹开战的时候。而另一方面,卢毓在辽东的根基还不稳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