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瘦子眼神中再无半分迟疑,大步走了过去。
秦玉雄很开心,看着瘦子的背影,被光切透,他仿佛看到了一颗燃烧的壮志凌云的心。
这时林渐走过来,问秦玉雄:“他怎么睡在里面?”
秦玉雄看瑜伽教室里的文子砚,走过去,体贴地把教室里的灯和外面走廊的灯关了,轻轻关上门,这才出来,说:“反正晚上也没有瑜伽课,空着也是空着。”
林渐:“他一直睡这?”
秦玉雄:“对。”
林渐:“睡了多久了?”
秦玉雄:“五年了。”
林渐瞪大眼珠,“五年!”
他看看瑜伽教室里躺得笔挺的文子砚,皮鞋都没脱,问秦玉雄:“那他肯定交了不少的会员费。”
秦玉雄摇头:“他没交钱。一分钱都没交。”
“为什么?”
“我没收他钱。”
“为什么?”
秦玉雄没有马上回答,隔着玻璃凝视文子砚那张熟睡的脸,良久才说:“因为我相信每个人在只活一遍的人生中都应该至少壮志凌云一次,哪怕只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