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研究的,学生这没有什么出的手的,这里有一罐清酒,纯度较高,听说是一般人不能驾驭的酒,算是学生给您老的赔罪。”
说罢,凌心安递上一罐酒,老头子瞪眼望着他冷笑道:“行啊,小子,居然知道我的爱好?”
凌心安摇摇头:“学生只不过是偶尔几次在一旁看下棋的时候闻到酒味,也看到您老在喝而已,所以这是学生给您赔罪。”
老头接过酒道:“若是差酒,我会让你离不开京城之地。”
凌心安笑道:“如果我这都不算好酒,这全天下就找不到比我酒更加好的了!”
说罢,凌心安施礼便转身离去。
老头望着凌心安的背影嘀咕道:“小子,挺狂啊,说话也不怕闪了腰。”边说边打开塞子,一股酱香气味瞬间飘散空中,浓郁的化不开,老头眼色一亮,扬起一口便喝,整个人如遭雷击,嘴角张开,然后猛喝,停不下来。
国公府内,独孤烈脸色紫红,整个人散发浓郁杀意,一旁的下人心惊胆战的望着他,簌簌发抖。
“都给我下去!”他吼道,下人立即纷纷四散,此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谁惹的烈儿如此大动肝火。”
独孤烈一听,脸色立即转怒为乐,赶忙起身迎了上去,轻声道:“奶奶,您怎么来了!”
一根紫黄色拐杖出现在门口,一身淡黄绣衣满头银色长发,白皙的脸皮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正悠悠的走进卧室来,正是独孤烈的祖母,当今的国公府的老祖独孤夏氏。
待独孤夏氏坐下,徐徐开口道:“是何事让我的乖孙如此生气?”
独孤烈笑道:“奶奶,小事而已,孙儿自会处理。”
“是吗?我来的时候怎么听到有人说要状告我们国公府,我们国公府做了何事让人告到顺天府去了?”
独孤烈脸色一白,强笑道:“奶奶,不要听外面胡言乱语,京城造谣生事的人,天天有,您啊,还是不要听太多这些没用的消息,多听听曲。”
独孤夏氏缓缓道:“是吗?若不是黄少华那个后辈,还懂点孝心,不然还真蒙在鼓里呢!”
独孤烈脸色再变:“奶奶,有些事不是您想的那样,就是一些跳梁小丑想生事而已,孙儿自会处理好的。”
独孤夏氏见此便站了起来道:“奶奶老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但是孙儿,你莫要以为这些年给我们挣了不少银钱,便可以肆意妄为,你要知道,我们国公府不是靠钱走到这个地步的,更别忘了,你上头还有哥哥姐姐,不管你在外面搞什么,国公府这个面子是绝对不允许有人玷污抹黑的。”
独孤烈赶紧匍匐:“奶奶,孙儿从未如此想过做过,孙儿会处理好此事的。”
独孤夏氏望了他一眼点点头,便在丫鬟的搀扶下缓慢离去。
站立起来的独孤烈,脸色阴沉,目光闪烁。
“公子,需要我等怎么做?”身旁的侍卫问道。
“哼,他闹出这么一出戏,无法是想把焦点引到我身上,给我传下去,就说这几日我在家配合顺天府查案,一律不见客,至于他在外面出了什么事,谁能保证他有没有别的仇家。”
“是,公子!”说罢正要离去,此时门口响起了下人的声音:“六公子,九皇子到了!”
独孤烈一怔,正欲开口,九皇子的身影已然出现在门口。
“你们都下去。”独孤烈挥手道:“九皇子,何事?”
“盐道司出事了!”
“盐道司出什么事了”
“昨晚周巴发现了京城内有跟朝歌一样的精盐,细心调查后发现,有很多人买到了这样的精盐。”说罢,九皇子从袖中拿出一些盐。
独孤烈望着手中的盐,脸色大惊道:“为何会在此处出现?”
九皇子脸色也是极度难看:“现在整个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