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他也不是没这方面天赋,只是他这天赋只能用在李菡瑶身上,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哪怕这人是他最亲近的大姐也说不出口。 他只道“我就知道姐会帮我。” …… 前院上房厅堂,谢耀辉端坐在上首,朱雀王等人分坐在堂下,正中搁着一把椅子,江如波坐在椅子上受审,门口禁军守卫森严,虽不是公堂,却比公堂还要威严。 忽然门口一暗,王壑如一轮黑日当头罩下来,星眸一扫堂上,大步走向谢耀辉。 除王谏外,众人都起身。 “参见主上。” 王壑道“不必多礼。” 谢耀辉让出自己座位。 王壑一撩锦袍下摆,旋身坐下,抬起头来,看向下方的江如波。众人顿觉他与之前不同眼中没了阴沉的怒气,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常态,且隐隐透出昂扬气势,不禁都凝神戒备,看他如何处置此事。 江如波更是绷紧身子,警惕地看着他。 王壑问“可招了?” 谢耀辉躬身回道“招了。不过净是些谎言。微臣已经拆穿了他,正再问呢。”一面简要回禀了审问经过。 原来,江如波交代观棋和他互换了衣饰面貌,然后他便跟王均出去了,至于观棋是如何离开的,他并不知道。 谢耀辉叱道,若是观棋装扮成他的样子,出去定会被王均的丫鬟发觉,可见他撒谎。 江如波抵赖不过,又说观棋穿的是王均的衣裳。 谢耀辉问是什么样的衣裳。 江如波说是宝蓝底绣如意纹的,因为他过年时见王均穿过一回,便拿来做挡箭牌了。 谢耀辉立即命人去叫王均贴身掌管衣饰鞋履的丫鬟来问话,命她查点王均的衣物可少了。 丫鬟立即回去查点,少时来回二少爷的衣裳一件不少,并将那件宝蓝绣如意纹的衣裳带来了。 江如波哑口无言,心中暗暗嘀咕都说当官的尸位素餐,办事不力,怎么这老头儿如此细致? 王壑道“不必对证了。我屋里少了一件衣裳,还有腰带等物,想是被观棋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