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迅速衰竭。

一个位面的崩塌，整个宇宙无数生命的死亡，他没有在这其中做出选择，而是在这两个选项之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就是牺牲自己。

眼前画面再变，前方是一株直通天空的巨树，树下有一座木屋，张诗雯正抱着一个孩子站在他旁边，一改过去的冷漠，满脸温柔之色，而她的肚子也已经有些隆起，刘小枭隐约能感到一丝生命气息。

“小枭。”张诗雯轻声道，“我们以后就一直在这里生活，好吗？”

刘小枭一个好字就要脱口，忽然间，一种冥冥中的感觉让他止住了话。

张诗雯有些哀怨地望向了他，“怎么了，小枭，你是不爱我了吗？”

“你不是她。”刘小枭的眼神恢复了正常，“散。”

周围环境接连变换，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难作出抉择，好在刘小枭紧守本心，时刻提醒自己这里是幻境，这才接连突破幻境。

刘小枭重新回到永恒与创造之神殿，那一泓清泉依旧那么平静，而刘小枭望向其中，倒映出的已经是他自己。

心如明镜，这就是永恒与创造之神殿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