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也没什么用处,杀了得了。”梅寻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我罪不至死啊,我要见我的律师。”消瘦男子大喊。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都闪开,梅寻开始装犊子了。
谢必安说道:“放了他吧,他也只是个任人摆布的棋子而已。”
“放他走?这太便宜他了吧。”杜小满不情愿的说道。
“安安说放就放吧,长得这么难看,留着有啥用?贴在墙上辟邪,放在床上避孕吗?。”
梅寻话音刚落,消瘦男子怒声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杀我可以,但是不能说我丑!!!”
“这家伙是个神经病啊,我们快跑。”梅寻和杜小满转身就跑。
谢必安在身后喊道:“你们不需要我帮忙吗?”
“对啊。”杜小满道:“没有安姐姐,灵魂就不能跟肉体融合,这么重要的事,怎么给忽略了呢?”
“别矫情了,快去快回吧,完事儿我还要跟我老丈人喝酒呢。”梅寻催促两人道。
谢必安红着脸看了一眼梅寻,一句老丈人让自己顷刻间如百花盛放。
无论是天上、地下还是人间,都是有人好办事啊。
自古以来,人死不能复生这句话就是真理,可梅寻自从认识了谢必安以后,这句真理可就不成立了。
想到这里,梅寻心里觉得挺对不住谢必安的,必定自己是为了钱多多才插手这件事的,像这种事,他完全可以坐视不理的。
万一钱多多生气难过怎么办?
让美女生气难过?做不到的好嘛!!!
当三人再次出现在钱多多家的时候,正赶上大家正在吃晚饭。
三人一跨进门,钱多多的爸爸就高兴地起身相迎。
“好女婿,快来坐,要茅台还是五粮液?”
“女婿?”谢必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的梅寻,直气的牙根痒痒,“陪老丈人喝酒,我还以为……原来是陪你这个老丈人啊,你到底有几个老丈人啊混蛋!”
梅寻见钱山和麦儒经都脸颊红扑扑的,显然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这时候拒绝喝酒人的邀请那可真是大煞风景,梅寻深谙此道,也不推辞客气,大摇大摆的跟着钱山向餐桌走去。
“你让让。”钱山将坐在钱多多身畔的麦子赶走,拉开椅子招呼梅寻过来坐下,“好女婿,你坐这里。”
麦子瞥了一眼自己的爸爸,低声嘟囔道:“都是做女婿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钱多多见梅寻坐下,急忙起身招呼谢必安和杜小满,“两位姑娘过来坐啊。”
虽然给谢必安安排了座椅,但是谢必安就是盯着梅寻的座位不放,她站在梅寻的身后,没好气的说道:“我要坐在这里,你让让。”
“你干嘛非要坐在这里呢?”梅寻实在是不看火候,谢必安都攥紧拳头了好嘛夯货!
“我就要坐这里!”谢必安强忍着怒气继续坚持。
“好吧,好吧。”梅寻迫不得已,只得起身让座,他都听到磨牙的声音了好嘛,不让不行啊。
梅寻陪着钱山和麦儒经连续的干了几杯,钱多多趁着给他斟酒之际小声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梅寻看了一眼钱多多,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说道:“本帅出马哪有失手之理?”
“那先别喝了,正事要紧。”钱多多夺下梅寻的酒杯,拽着他就往门外走,“我们有要紧的事要办,你们先吃着,我们尽快回来。”
“这么着急干什么?是要去开房浪吗?”谢必安拽着杜小满也赶忙起身跟了出去。
麦子颇有几分不满的说道:“什么事这么着急?吃完饭再去不成吗?”
杜小满回身说道:“梅寻这货容易喝酒误事,等我们完成了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