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柱有些犹豫,主要是看秦淮茹的眼神越发的不对劲,就像是彻底的失去了精神支柱一样,有些失魂落魄,这不过是阎埠贵的气话。
泼出去的水,难道真的能收回来。
一而再,再而三。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言而不信,那他以后也不敢接触了。
“听话。”
“多少次了,我已经彻底的绝望了。”
秦淮茹的话,彻底的将棒梗给砸蒙了。
绝望?
这词说的为何如此的轻松呢?
他不过是将阎埠贵给收拾了一顿,这三大爷从小不也对他有意见吗?
安能如此无情。
“失望了。”
“好啊,你让傻柱来抓我啊,你们倒是完整的一家人,谁考虑过我的意见,我昨天可是还跪在门口求你让我回家呢?”
哎幼!
许大茂突兀的开口。
鼓掌的手,都快拍烂了。
“是啊。”
“棒梗你的反驳非常的有道理,可是你不过是一个寄生虫罢了,若是仅仅简单的混吃等死,这大家自然相安无事,可惜你身上充满了暴戾,我看你还是自首吧。”
许大茂提醒道。
棒梗惊愕的回头。
回想起那一段在煤山的岁月。
一阵哆嗦。
他不想去啊。
“我不去。”
“那可由不得你了。”
阎埠贵就像是看一个小丑一样,盯着棒梗。
“你总是惹事,四合院的名声都被你给败坏光了,无论如何,你都没有未来了,我看还是就依许大茂所言。”阎埠贵的声音宛若一声惊雷。
他慌了。
“不就是一个麻袋的事情。”
难道他挨打的次数少吗,为何独独要有如此严厉的处罚。
他不服。
“我看你们谁敢?”
贾张氏拄着拐杖,直接敲在玻璃上,本来破旧的窗户,一下子直接给敲碎了三块玻璃,冷风吹拂进家门,可又有几个人真正在意她的意见呢?
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三大爷,真的不能原谅棒梗吗?”
贾张氏艰难的开口。
若是看不到棒梗的话,她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可是这既然看到了,那就不能让他们在自己的眼前将棒梗带走。
“不能。”
阎埠贵冷澹的上下打量了一眼贾张氏。
这时候碰瓷。
不觉得晚了吗?
“那把我赔给你。”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跺脚,没有注意到直接一脚踩在了玻璃碴子上,一时之间,把握不住手里的拐杖,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来。
头破血流。
可是这昏暗的灯光下。
可没有几个人看得见。
哪怕是看得见,阎埠贵也自动的过滤掉,无非就是想要让棒梗回来,他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原谅棒梗,人活一世。
难道不就是活口气吗?
“然后呢?”
阎埠贵看着贾张氏的身影,跌坐在地上,脸上看起来有些狰狞,本来有些杂乱无章的头发,这一刻,更像是一个鸡窝头。
掩盖了额头上的血迹。
“我以死谢罪。”
贾张氏喃喃自语中。
渴求的眼神望着秦淮茹,可还是没有看到秦淮茹的动容,失落的在地上爬行,朝着棒梗的方向。
“棒梗把奶奶搀扶起来。”
贾张氏慢悠悠的开口道。
生活如此艰难。
她想要带着棒梗离开这个冷漠的世界。
“不要过来。”
昏暗的灯光下,当棒梗彻底的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