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脸,傻柱失去了耐心,唯有我们,才是唯一的受害者,如果在闹下去。很有可能自取屈辱。”
“母亲,你还是好好的想想吧。”
将手里面带褶的包子放入蒸笼之中。
盖上盖子。
小槐花放下围裙,看了看二人,沉默不语,一言不发的样子,空气都有些沉闷,开口道:“我家里面还有事情,就不在家吃饭了。”
秦淮茹默默的目送骑着自行车的小槐花离开。
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小丹,你说小槐花说的对吗?”
趁着蒸包子的间隙,秦淮茹跟小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望着天上的星星,面露缅怀的神色,当初徐冬青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可惜错过了。
那便是永别。
“有一定的道理,可是大哥说的也有几分的道理啊,是他们欠我们的东西,自然应该还回来。”小丹不以为意道。
眼下,她可是并不缺乏生活下去的资本。
什么都有了。
虽然是吃里扒外的饿狼,可是她好歹在徐冬青驱逐她之前,办到了小槐花做到的事情,依靠在徐冬青的身边,果然是一个来钱快的途径。
换成是傻柱的话。
那她可能就要拖很久。
还不及现在的一半。
凉风习习。
当猪肉大葱的包子端出来之后,秦淮茹给二大爷、三大爷的饭桌上各自送了一笼,有些不解的二大爷,看着秦淮茹。
事情发生的太多。
倒也多了三分的憔悴。
“想通了。”
“没有呢?”
“对于三大爷、二大爷的顾虑,我也明白,可眼下关键的事情,我不是按照你们的意愿将棒梗给处理了吗?那接下来,大家还是一家人。”
秦淮茹苦涩的一笑。
心在滴血。
棒梗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就被一般人给深深的逼的离开四合院,在外面流浪,她还不敢也任何的怨言。
“那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三大爷率先打破沉寂的气氛。
聊起棒梗,这就是一个悲伤的话题。
倒不如聊一聊其他的。
“我买菜的时候,听门口小卖部的秦姨说你让小槐花给人打电话,不知道打通没有。”二大爷抓起一个肉包子,咬了两口。
汁大肉足。
他一口气能吃三个。
“没有。”
秦淮茹连忙摇头,如果打通的话,她怎么会在这里跟他们平澹的交流,早就掀桌子,将这么多年的委屈,一股脑的给倾诉出来。
欺人太甚!
当然这也就是她在脑海里面想一想。
“那就不要在白费功夫了,我看徐冬青这一次不像是跟你开玩笑?”三大爷蘸着醋,吃了一口肉包子,一眼也看出秦淮茹的小心思。
人情冷暖。他也是吃了几十年的盐走过来的。
自然看事情要入木三分。
“三大爷,我不甘心。”
呵呵。
伴随着一阵讥讽,二大爷放下手里面吃了一半的肉包子,指了指院子里的歪脖子树道。
“我年轻的时候,刚搬进来,就看到那颗歪脖子树了,一直都是这么大,就没有变过,今年枯死了,连发芽都没有。你难道还不相信。伤透的心,想要再挽回,那是门都没有,他屹立不倒五十年了,在徐冬青走了之后,直接枯萎了。”
凋零的心意!
不止一次的挫伤。
徐冬青那一次不是躲在屋内一个人疗伤,从抢亲开始,他一直都没有融入其中,曾经或许也努力的融入过,可因为一些事情。
渐渐的也失去了信心。
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