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银发的秦淮茹,在傻柱的陪伴下,艰难的坐在铜锣巷口的小卖部中,一双苍白的手,紧紧的握住电话,不肯撒手。
“徐冬青,我知道你在听。”
秦淮茹急促的声音,从电话筒传来。
泪水婆娑道:“棒梗因为烂赌,被人给打了,现在危在旦夕,希望你可以救救他。”
呵呵。
一声轻笑。
徐冬青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还是心太软。
他才会接起这陌生的电话,秦淮茹也不考虑下自己的处境,还想找徐冬青帮忙,真当他说话是放屁啊,一点决心都没有嘛。
对别人的仁慈,可是对自己的残忍。
徐冬青可不止一次的帮衬棒梗。
可是那家伙是如何对待他的。
现在还想将他当成一个冤大头。
“做梦。”
心情有些郁闷的徐冬青,走下车,朝着最热闹的酒吧走去。
...
“他怎么说?”
傻柱有些好奇,看着泪雨婆娑的秦淮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他们将能求的人,基本上都求了,哪怕是秦京茹都没有想过帮助他们家。
就能看出他们的窘迫。
“他什么都没有说,电话给挂了。”
秦淮茹趴在傻柱的身上,喃喃自语道。
眼泪将傻柱的衣裳都给浸湿,可依旧没有办法的效果,傻柱也只能代表自己,可不能代表其他人,至于卖家底。
家里面可还有家底可卖。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
“为什么?”
秦淮茹不满的拍打着是傻柱的肩膀,望着头上的残月,难道棒梗真的挺不过这一关吗?
秦淮茹喃喃自语的时候。
过来买烟的许大茂,不屑的回应道:“还能为什么。”
“徐冬青之前可是对你们有求必应,可是你们是如何对待他的,尤其是棒梗,那家伙可是真的敢动手啊。”
许大茂气愤的调侃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还在他们家跪了一天。
让周围的人说他们家是冷血的人。
呸。
还不是你们自己做的太过分了,现在想要求他们。
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我...。”
秦淮茹颓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许大茂毕竟不是徐冬青,哪怕她能解释,可是谁愿意听呢,人都走了,她都不知道去哪里找,茫茫人海之中。
她确实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傻柱拉着秦淮茹的手。
慢悠悠的朝四合院走去。
并未反驳许大茂的冷血,如果是之前,他一定会找许大茂的麻烦,说他不懂得尊老爱幼,现在,他也想开了,棒梗就是一个搅屎棍。
走到哪里?
哪里都不会太平。
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离开。
可是这家伙,也没有地方可去,秦淮茹也只能每天给他做一点饭菜,不至于饿死,可是其他人可有意见,二位大爷也不止一次的劝说。
可是她听过吗?
棒梗之所以被人给打了。
那也是这货满嘴胡扯。
吹嘘自己多么的厉害,认识谁?
可笑的是,谁也不会长出给给他评理啊。
夜色下。
一轮残月。
秦淮茹推开门,有些霉臭味的屋内,棒梗因为没有人的照顾,身心俱疲,略显憔悴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
哪怕是戈雨珍。
秦淮茹想要找人家过来再帮忙照看一下。
她直接被戈雨珍推搡在地上,还站在门口骂骂咧咧的说他们是一个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