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现在呢？”玲珑追问；

桑尚没有作答，只一瞬不瞬将玲珑盯着，玲珑等了好久，等到时间都快要静止了，才听到桑尚说：“以后或许就不是了”

他没有回答现在爱还是不爱，只告诉了她未来可能会发生的情况；

没错，桑尚现在是很爱玲珑，但当他发现这份爱不仅不会得到回应，还随时可能成为玲珑威胁他妥协的筹码时，就已经变了味道......

玲珑表情受挫，桑尚却从容道：“小孩子才会把心思放在情爱上，大人都是顾全局的”

“所以......你是不会要我的，对吗？”玲珑苦笑问；

桑尚爱怜抚摸玲珑发丝，回答道：“我会向从前一样一直陪在你身边的”cascoo

“那你会娶别的女人吗？”

“或许吧，遇到很喜欢的也说不准”桑尚实话实说道；

他不想骗玲珑，也不想骗自己，现在说将来本就很虚无，与其给对方幻象，倒不如一开始就斩断所有可能；

“桑尚”

“嗯”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玲珑抓起桑尚手，放在脸颊上，痛苦道：“我错了，我不该强迫你的，如果我不对你下药，就不会有昨夜的事发生，如果我不逼你娶我，你也不会拒我于千里之外”

桑尚冷漠抽回手，双目通红看向这个爱而不得的女人，如是道：“一次次把我推开，一次拉我回来，玲珑，你实在太贪心了”

玲珑诧异将桑尚望着，桑尚接着道：“你得陇望蜀，一方面不想放弃主上，一方面又怕失去我，所以想一石二鸟，把心留给主上，身子交给我，一举两得的算盘打得是很好，可你却忘了问我想不想要”

“我......”玲珑很想狡辩，可却找不到理由；

“我是很爱你，可我爱你也爱自己”桑尚郑重其事道：“女人我有很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数不胜数，有很多人像我爱你一样爱着我，我不沾她们是因为做不到全心全意，对我来说，婚盟是一辈子的事，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儿戏”

玲珑戏谑说：“长时流连花丛的桑尚，对婚盟又会有多忠诚？”

桑尚苦笑摇头：“我只是爱流连花丛，并不是放浪无羁，身体和感情是两码事，我分清楚了，希望你也能早点明白”

“既然身体和感情是两码事，我们又为何不能在一起？”

桑尚平静道：“如果你愿意成为我众多红颜知己其中之一，我也不介意”

遗落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