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皇帝皱眉道:“要找他们可不容易,此处占地之广不亚于皇宫,我们要以极少的人数去寻找极少的敌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可有引蛇出洞之法?”
霍去病摸着下巴,对天空作沉思状。
然而此时,江逸说出了他更担心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却看不到糙米派人过来?”藲夿尛裞網
“他们不应该就盼着我们把事情闹大,或者死于这场战争么?”
此话一出,许多先祖当即作出沉思状,这糙米葫芦里卖的何药?
这可是收网的绝佳时机,却不见有人来?
大部分先祖开始顺着整件事的发展来寻找原因。
见大家都还没说话,似乎暂时还没看出,始皇帝目色如炬地看了太宗皇帝
太宗皇帝本想看看谁能最先猜出来,结果倒好,他发现始皇帝好像早看出来似的,当即“嗯哼”一声,摆了摆手:“他们没空!”
“没空?”霍去病忽地坐直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难道?”
“没错,李靖他们正在直捣黄龙,就像他当年打东突厥一样。”
太宗皇帝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手笔简直绝了:“只是这一次,他带的全是我大唐首屈一指的名将!”
“所以你们不要管糙米为何没派人来此处,只需把那三人揪出来即可!”
“具备做了什么,等他们回来朕再告诉你们!”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用时空之镜不就好了?”成吉思汗看向江逸。
江逸正向说出岳爷的教诲,汉武帝抢在他前头,抬手道:“此手段可用,但不可依赖,华夏后世,当有自行解决困难的能力。”
“本汗倒不这么认为,有此能力不用,岂不暴殄天物?”
成吉思汗并不赞成:“本汗若有,必先看尽敌人对我之计谋,而后一举破之,何须如此繁琐!”
“此乃超脱后生自身能力之外的力量,非到必要时期滥用,无异于会弱化和荒废本身的能力,从而过分依赖此能力,反为其奴。”
汉武帝正色道:“后生有自己的头脑、手脚、骨节,万千后世生来就有解脱困境的基础,若荒废这些而不用,短期无恙,长此以往,必然滋生恶果。”
“武帝危言耸听了,在别墅里的时候,你不也跟着看时空之镜,把外面的一切了解得清清楚楚么?”
成吉思汗认为汉武帝说一套做一套。
“你是分不清何为必要,何为非必要么?”
汉武帝冷撇成吉思汗道:“数万之众兵临城下,何种手段用不得?”
“如今危机已除,若面对区区三人,就要动用外力,那我等还有颜面立足?”
眼看成吉思汗又和汉武帝争了起来,始皇帝缓缓开口。“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