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云凡答应了下来。

于是他将关于他与苏雍皇之间所发生一系列的事情都讲给了夜千羽听，一旁的夜千羽也不说话就这样安静的听着，她时而出神，时而目光闪动，时间也就这样一点点的流逝了，直至日暮，天边挂满了彩霞。

夜千羽的眼睛红红的，湿湿的。

她哭过了。

“云凡哥哥，那你对苏姐姐动心了吗？”夜千羽吸了吸鼻子望向姜云凡。

那双略含秋水般的眸子看的姜云凡心中的情绪在一点点的平静下来，然后他回答着夜千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是怎样的...”

他与苏雍皇之间的纠葛就缠了许多年。

姜云凡承认在有的时候面对苏雍皇的时候他是刻意回避的。

因为他不想回应。

也不敢回应。

但在苏雍皇不告而别前往不败仙域的时候他却有些后悔，后悔那一晚便是最后一面。

所以在面度苏雍皇的这份炙热的感情姜云凡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

姜云凡避开了夜千羽的目光垂着眸子，神情复杂。

然而一道温润柔软的手在此时轻轻的牵住了他的手，夜千羽的声音在姜云凡的耳边缓缓响起：“云凡哥哥，你有没有觉得你对苏姐姐有些过于狠心了？”

狠心？

他的确是狠心的。

他无视了苏雍皇对他的感情。

无视了苏雍皇对他的一切。

光阴流逝多年，她一直在等一个回应，而他却始终不曾给她。

直至在天阿界分别。

“接受苏姐姐吧。”见姜云凡默不作声，夜千羽又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话直接把姜云凡震的不轻他看着夜千羽的目光疯狂闪动。

“羽儿，你在说什么？”

“我觉得你因该接受苏姐姐的感情的。”夜千羽吸了吸鼻子一脸认真的看着姜云凡：“苏姐姐他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都看在眼里的，这云凡哥哥，我有点心疼她，人心都是肉做的，是会疼的...”

“苏姐姐喜欢你，但却愿意为了你而选择了不败仙域，这样的女孩子不值得被辜负的。”

“其实在听你说完我是开心的，因为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不想让我伤心，所以你故意对苏姐姐的感情视而不见，就是不想辜负我，但现在我们已经重逢了，我也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一直都不曾改变，这就足够了。”

“谢谢你，云凡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