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耽误的这会儿时间,要少帮您赚多少银子呢!”
冯辉也进了门,附和道:“没有我们在长乐坊坐镇,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闹事。到时候还不知道损失多少白花花的银子。”
杨延嗣笑了,笑的很开怀,缓缓走上前,凑到了牛头和冯辉的身边。
“嘣!”
“嘣!”
猛然踹出两脚,牛头和冯辉如同滚地的葫芦一样滚出去。
这些日子,杨延嗣可从没有放弃过拳脚功夫的练习,所以他脚上的力气很大。
冯辉脾气硬,被杨延嗣踹倒以后,恼了。
“少爷,您干啥?”
牛头意识到了杨延嗣发火了,从地上爬起来,跪倒在杨延嗣面前一言不发。
“干啥?”杨延嗣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面目有些狰狞,“你们还他吗的好意思问?老子把长乐坊交给你们两个去看管,结果你们都干了些啥?”
冯辉嘀咕了一句,“还能干了些啥,在费心费力帮您赚钱……”
杨延嗣怒急反笑,一个大嘴巴抽在了冯辉脸上。
“帮我赚钱?帮我赚钱赚的连长乐坊都赚没了?”
“这就是帮我赚钱?”
冯辉被打的有些懵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言语。
牛头听了杨延嗣这话,心里有些不服气,开口道:“少爷,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兄弟一直都帮您守着长乐坊。”
杨延嗣抬起手,又是一个巴掌,抽在了牛头脸上。
“你们一个是杨府的家将,一个是投靠了我的兄弟。就是因为如此,老子才把你们召回来,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还好意思跟老子犟嘴?”
“长乐坊是什么地方?老子真的指望长乐坊赚钱?”
“长乐坊是老子建立的探子机构,专门帮老子打探汴京城的事情。老子信得过你们两个,让你们去帮老子盯着。结果你们只顾着自己享福了,把老子交给你们的任务抛掷脑后了。”
“你们知不知道,在你们眼皮子低下,人家招揽了南唐余孽和吴越余孽?”
听到南唐余孽和吴越余孽,冯辉和牛头二人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他们这段时间都混迹在各色各样的人群中,知道沾染上这两股势力的下场。
“就是因为你们的愚蠢,随时会导致这里所有的人跟着你们陪葬。老子要不是把你们当兄弟看,早就让人做了你们,以绝后患。”
牛头惭愧的低下头,杨延嗣所述的事情他已经信了八分。
牛头叩头在地,“牛头愧对少爷,愧对整个杨府,求少爷赐死。”
牛头信了,可冯辉不信,他还想挣扎。
“少爷,这只是您一面之词,事情没有您说的这么严重吧?”
冯辉辩解。
杨延嗣恼了,“老子问你们,从长乐坊开始至今,培训出的探子人员有多少?”
冯辉眼色黯然,摇了摇头。
杨延嗣继续发问,“老子再问你,长乐坊经营两个月,收入了多少银两?我为何没受到一分钱?甚至连账册到现在都没见过?”
这个问题问的冯辉哑口无言。
杨延嗣接着问道:“还有长乐坊里那个名叫花蕊的姑娘,你们可知道她是皇城司的探子?”
“初醒能够查出此女的身份,并且告知我,靠的是什么?仅仅是刚刚培训出来的长乐坊探子,就能查出皇城司的人吗?难道皇帝的探子机构就这么不堪?”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吃喝玩乐。还有脸在这里给我狡辩。”
冯辉惭愧的低下头,他清楚的知道,杨延嗣所说的这些话,他没有一个能够反驳的了的。
“老子要你们何用?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