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
傅夫子笑道“我原本想出去的,可陈先生死得蹊跷,我也想弄明白他是怎么死的,就不走了。”
“你怎么知道陈先生死得蹊跷?”
“我之前就看过他的尸体。”
“好啊!原来你就是凶手!”
“我要是凶手,我还能站在这里吗?”
“哼!陈先生与你吵过几次,除你之外,谁还会杀他?”
傅夫子淡淡笑道“我是与陈先生因为学术上的问题吵过几次,但我就因为这这种事而杀了他,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咳咳。”有人咳嗽,只见一个年纪不在傅夫子之下的夫子,带着一个随从,还有几个身材颇为高大的学生出来,“两位不用吵了,山长已得知陈先生死在院内,派人通知官府,很快就会有人来到。傅先生,你是我白鹿洞书院的教席,最好还是留下来,以免让人误会。”
言下之意,自是怀疑傅夫子有作案嫌疑。
傅夫子笑道“洪堂长说的是。”
“这两位是……”
“他们是武林中人。”
“难道……”那位洪堂长面色大变。
王默笑道“我二人好像也有杀人嫌疑,但清者自清,不用贵院的人相请,我二人自当留下来接受查问。”
于是,王默与江独步,随同白鹿洞书院的先生与学生一起进了书院。
不久之后,王默与江独步见到了陈先生的尸体。
这位陈先生死在一座大院子里,边上有两棵树,一棵是松柏,另一棵也是松柏。
此外,院中还有一个池塘,不大,塘内有一座假山,形如夫子人像。
而这座院子的名字,就叫“夫子院”。
此院位于白鹿洞书院西侧,每当到了夏秋,学生们都爱往这这里跑,乃是个好所在。
而今,由于死了人,且死者是书院的先生,就笼罩了一股恐怖气氛。
“你是什么人?”洪堂长大声问道。
“我是朱山长请来的客人。”一个正在俯身检查陈先生尸体的青衫客,缓缓站直身子,转身笑道。
刹那间,王默与江独步都愣住了。
怎么会是他?
他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