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更是爽快,我也不瞒着云郎君,确是有事想要烦劳云郎君一二。” “哦?” 何管事看了眼小女郎:“就是这丫头。” “云郎不知,悍城的县尉大人是从军伍上退下来的,恨极了南夷人,云郎君想来也看出来我家这丫头长得不像咱们大乾人,若是寻常时候,我家这丫头也不碍事,不过就是多交点儿银钱了事,可现在说是有匪人混入商队,我就怕出什么意外,我也就是个管事,真出了事儿怕是主家也不会为我多说半句,更何况是这丫头。” “当然若是云郎君觉得麻烦就算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我何成也是懂的。” 冯云笑了:“何管事这是说的什么话,既是遇上,就是缘分,这个忙,我帮了。” 何管事大喜过望:“多谢,多谢云郎君!” “待入了城,云郎君所住客栈的银钱,我何成包了。” “那就却之不恭了。”冯云道。 “自当如此,自当如此!”何管事连连道谢,随即蹲下来与小女郎说着要她暂时在这边待一会儿,爹爹很快就来接她的话。 小女郎乖乖的应了。 只是看着冯云还是有些胆怯。 冬怜和竹香哄着小女郎,何管事苦笑。 冯云无奈摊手。 很快,冬怜和竹香哄好了小女郎,此时,车队也往前缓缓行驶。 一切就好像计划好的。 “云郎君,我以为那位何管事说的不尽不实。” 虽然不会武功,可仍好似隐形人的和善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低声道。 冯云对这位何子美的韧性很佩服。 从宛城离开的第二日,和善竟然靠着一双脚追上了她的商队,并不顾方文轩的冷嘲热讽,死活也要跟上车队同行。 冯云没有反对。 而这一路上除却不用走路,何子美吃饭都是只吃自己的,其他时间不是看书,就是趁着方文轩空闲的时间和他谈论,全无刻意巴结她的意思。 听着何子美和方文轩谈话,冯云不觉明厉。 这回也难得和善主动开口。 “那该如何?”冯云问。 “既心怀叵测,必有疏漏之处,子美以为那位小女郎口中或可知一二。” ……果然能和方文轩说上几天的人,也不是好东西。 “只是我看那位小女郎不喜云郎君,恐怕还是要有劳云郎君的两位侍婢。”和善又道。 激将法? 就说不是好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