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调整模式用灯头当手电筒用。
把灯打开往桌上一放,就是一个小台灯,邱慧娟惊奇的看着这个小玩意,用手摸了摸:“这个是电灯吗?怎么这么小,还不烫!”
“这是内蒙那边牧民们经常用的马灯,平时夜里挂在帐篷上,这样狼就躲得远远的!”岑济瞎话说的炉火纯青。
“那可真好,快吃吧,面都坨了!”
“哦对,你都吃完了吗?”岑济赶紧扒拉。
“我早就吃完了,你做的面条真好吃!”邱慧娟笑着把灯拿在手里,举在岑济头上:“我给你照亮,你快吃,嘻嘻。”
三两下吃完,岑济又去把碗筷给洗了,邱慧娟说自己要早点回去,不然被沙书记发现就糟了,岑济便背了挎包提上灯送她。
两人沿着坑坑洼洼的小路慢慢往公社里走,今天是八月十四,天上的月亮已经接近满圆,路上、田里、林间都染上了一层月光。
路两旁的田里传来阵阵蛙鸣,间或有风吹过,送来远处桂花的芳香,邱慧娟的两条辫子随着步伐来回摆动,撩动着少年的思绪。
是的,虽然三十岁,但没结婚就是少年。两人说起今年的秋收,聊到小左的撩妹生涯,又谈到了刚过去不久的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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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上一直在复习,可是题目都好难,我好怕我考不上,可能大家都在暗地里笑话我吧!”邱慧娟低着头。
“怎么会,你要是考上了可就是公社里数一数二的大学生!”岑济往她身边靠了靠,想给她一个依靠。
“哪有那么容易考上,都考了好几年了,明年高考要开始实行预考制度了,我怕我连预考都考不过,到时候连中专都读不上。”
岑济知道预考,简而言之就是参加高考的人数太多了,所以在高考前再举办一次筛选考试,筛下一半多的考生,只有通过预考才能参加高考。
岑济记得当时自己的初中老师跟他说过:当时一个高三班64个人,通过预考的只有十人不到,这无疑给广大考生们又添了一道门槛。
两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就到了公社,岑济正想着安慰邱慧娟,突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来人啊!有流氓!”
二人对视一眼,邱慧娟说:“是粮站小露的声音!”
岑济跟着邱慧娟快步赶到粮站门口,发现已经来了不少人,有的人穿着拖鞋,有的人光着脚,大家围着一个穿着白衬衫、大黑裤子的女孩说着什么。
邱慧娟和岑济走近了才发现,女孩子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衬衫也都贴在身上,显然是才洗过澡,周围有一股肥皂的味道。
“小露,你怎么了?”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急匆匆地过来搂住她的肩膀,神色十分关心且焦急。
“这是粮站的质检员刘大姐,叫刘丽萍,她丈夫是文化站的副站长林思聪。”邱慧娟小声地跟岑济解说。
这时候公社还没有路灯,大家手里的手电筒还是老式的大铁皮筒子,灯光昏黄,亮度不高,岑济这会儿提着24年的led灯顿时就成了全场最亮的仔!
把灯调到最亮,岑济往四周一照,众人的情况一览无余。
邱慧娟一脸诧异:明明在路上这灯跟普通的手电筒差不多亮啊,怎么这下突然变亮了。
岑济要是能听到邱慧娟的心声,肯定会害羞的说:不这样怎么能跟你贴近了走呢。
现场除了自己跟邱慧娟,一共有六个人,其中两个女同志是小露和刘丽萍,剩下四个分别是刘丽萍的丈夫林思聪,闻讯赶来的吴建国,公社的值班人员李子诚,还有一个姗姗来迟的左青峰。
“曹露露,你把情况说说,谁耍流氓了?”吴建国光着脚,穿着大裤衩,上半身光着膀子,脖子上挂着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