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沈爸说话的语气好像有点耳熟,现在他终于回想起来了。
宴家虽然人口不多,旁支也少,但不代表没有。
而且因为宴父和宴亦安都是强势型家主,导致想来讨好主支的就更多了。
每到过年过节上门拜访的亲戚也总是带着一些叽叽喳喳的小孩。
他大姐就是用这么温和的语气,毫不留情的打发那些小孩的。
宴先觉:“……”
所以沈总等于他大姐,他等于那些叽叽喳喳的小孩,等式成立。
得出这个结论后,宴先觉转过头:“我觉得我被你爸讨厌了。”
沈方梨:“这个推理过程似乎有点耳熟?”
宴先觉直接承认:“嗯,我就是套用了你等于猴的公式。”
沈方梨:“……你还真的敢承认啊。”
宴先觉笑了一下,把手里的草一把塞进羊嘴里。
然后拽着沈方梨的手腕把人拽到自己怀里,正准备开口,他鼻子突然动了动。
怀疑道:“你生病了?”
沈方梨也很困惑:“没有啊。”
宴先觉半眯着眼睛,低头在她身上又嗅了嗅。
沈方梨用手胡乱的推开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是狗吗,好痒的!”
宴先觉:“嘁,明明林时才是狗。”
这次他没由着沈方梨把话题带偏,重新提起:“我闻到了中药味。”
“你说这个啊,”沈方梨点点头,“最近在吃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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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宴母是不是没跟宴先觉说这个事,正在纠结她应该怎么把她和宴母单独见了一面的事遮掩过去,就听到宴先觉说:“你和我妈见面了?”
沈方梨:“……”
沈方梨瞳孔地震:“你怎么知道的?”
宴先觉观察她的眼神发现她真的只有震惊没有一点委屈和不高兴之外,哼哼了两声:“还想瞒着我。”
“这幅中药我妈和我姐都喝过,我闻出来的。”
沈方梨无语的吐槽:“你这是狗鼻子吗,这都能闻出来。”
一句谎话需要一百句谎话来圆,比起谎话,沈方梨决定在坦白从宽的同时进行适当的隐瞒。
换句话说,就是宴先觉得到了和沈总一样的信息。
宴先觉眯起眼睛:“我怎么感觉你在敷衍我。”
沈方梨睁着一双纯洁的大眼睛:“怎么可能,看我真诚的小眼神。”
宴先觉看了,几秒钟之后宴先觉移开了视线。
半分钟后,宴先觉‘噗嗤’笑出声。
沈方梨:“……”
沈方梨不明所以:“你在笑什么?”
宴先觉摇摇头,笑着调侃道:“我妈找你的时候,有没有说给你五百万,让你离开她儿子这种台词。”
沈方梨朝他翻了个愤怒的白眼。
宴先觉:“哈哈。”
他之所以会说出这种调侃,是因为这曾经是沈方梨担心过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沈方梨开口了:“你姐都有一米七多,你觉得跟喝中药有关系吗?”
其实她一直对中药的效果将信将疑的。
一方面她觉得宴母不是那种拿她逗乐子的人,另一方面好像的确没有听说过有喝中药能长高的。
现在跟宴先觉说开了,她当然可以直接问了。
宴先觉低头认真的看了她一眼,语气沉痛的说:“我劝你正视现实吧。”
“你看看我家人的平均身高。”
沈总的身高不算矮,但也不能说高。
沈方梨她妈宴先觉没怎么见过,但只是第一次见面,沈方梨扶着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