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是这么说的:“村长很早就告诉过我们,他留在这里是在等一些人过来。”
“等他们来了,他就要走了。”
“他等的人,就是你们吧。”
宴父抿抿唇,点头承认道:“应该就是我们吧。”
老太太带了点儿指责的意思说:“那你们怎么能来的这么晚呢,让一个老人等你们这么久,太不应该了。”
宴父:“……”
这个问题,得问他爸啊。
就不能把谜语写简单一点吗?
但宴父能怎么办,他还不是要把锅背起来:“是我们的错。”
老太太摇了摇头,颇有点儿感同身受的说:“人老了,就是想要一家团圆,看你们家人也不少,怎么能让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呢。”
宴父敏锐的察觉到,老太太说的或许不只是逍遥子。
他点点头,附和道:“嗯。”
丧事的大头都是宴父和宴亦安在负责。
宴先觉现在有点儿自己的小烦恼。
在他情绪终于平复下去,从宴母的肩膀起来的时候,宴先觉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宴母也没在这时候调侃他。
只是轻声说:“去跟他告别吧。”
宴先觉点点头。
然后他就被小孩子缠上了。
最开始是胖墩,软乎乎的坐在他旁边的地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地上砸。
宴先觉试图安慰他:“村长爷爷是变成天上的星星了。”
谁知道声音还奶声奶气的胖墩这时候认认真真的跟他解释:“村长爷爷是死了,死了就是再也不会出现了,只能偶尔去看看墓碑,不能吃饭不能说话也不会抱抱胖墩了。”
曾经真的相信他爷爷是去天上当星星了的宴先觉:“……”
另一个让宴先觉感觉十分难缠的是麦麦。
因为在他准备去和大哥一起准备葬礼的时候,麦麦坚定的认为他应该和他们这群小豆丁在一起。
因为:“我都看到了,大哥哥你躲在妈妈怀里哭,所以你也是小孩子。”
宴先觉:“……”
宴先觉捂住了她的嘴:“闭嘴,我给你买糖吃。”
麦麦鼓起脸,不开心的闭上了嘴。
逍遥子的葬礼还算顺利,这其中逍遥子本人起到的作用最大。
他很早以前就跟村里的老人提到过,到时候不必按照道教的流程来安葬。
按照农村的仪式,一切从简即可。
他只对自己的墓地地址有所要求。
老太太表情很难过:“村长这是不想麻烦我们去外面找道士,他一直跟我们说不能迷信,也担心我们被假道士骗了。”
宴家人看着全村都来为逍遥子的葬礼忙碌,宴父道:“这是他应得的。”
只是有一点,宴家人和村民产生了一点分歧。
按照农村的习俗,负责摔盆的人应当是长子或长孙。
因为他们代表了在家里有话语权。
虽然宴家人和村长不是亲属关系,但也是他们知道的唯一晚辈。
他们认为应该是宴父或者宴亦安摔盆。
但宴家人和宴先觉都认为应该由宴先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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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觉得,这才是逍遥子想要的。
无论是玩笑的提起要收宴先觉做徒弟,还是后来单独让宴先觉守着自己。
最后还是宴先觉拿出逍遥子留给他的那柄剑,用一句“我才是他的继承人”说服了村民们。
宴家人用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处理好逍遥子的后事。
宴先觉按照逍遥子的临终前的分配整理好了遗产,发现这老头跟他爷爷相比,简直可以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