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宴亦安和宴珊的方向递了递:“老板。”
宴珊用手帕包住手从木盒中取出玉盒,另一只手伸向警卫员:“消毒。”
警卫员从随身口袋里翻出消毒用品,放到宴珊手心里,宴珊仔细的消过毒后才转交给宴亦安。
宴亦安看着她这一整套流程下来,又想了想自己上次是怎么挖出来直接上手开锁翻东西的,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女孩子就是要细致一点。
他取下自己的钥匙吊坠,一脸复杂的看了一会儿。
他以为宴氏和宴家就是爷爷留给他的东西,结果事实告诉他‘不,你想多了,你爷爷的花活还多着呢。’
宴珊没有催促他,宴亦安也不是犹犹豫豫的人。
他把取了绳子的钥匙放进玉盒的凹槽里,随着咔的一声,玉盒从中间分开两半,露出里面的东西。
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蜡丸从里面滚了出来,于此同时又是一封爷爷的信。
宴亦安把蜡丸收好,草草的扫了一眼信上的信息,顿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宴珊:“写了什么?”
宴亦安摇了摇头直接把信纸递给她示意她自己看。
宴珊看了看信,又看了看宴亦安。
宴珊低声说:“至少我们知道了宴先觉奇奇怪怪到底吸动物体质是为了什么。”
宴亦安:“嗯。”
他们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因为他们敬爱的爷爷在信上先是谴责了一下他们的不听话,说了不让他们往北走,还有人来这里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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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表扬了他们遇到事情不会选择逃跑的性格,果然很像他。
最后跟他们说了一下这枚药丸的用法。
简单来说就是,爷爷第一次在信里坦白自己风水先生的身份,并且承认他曾经为林家布置过风水。
宴亦安看到这里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他其实也不太清楚两家老爷子为什么交恶。
至少爷爷愿意去林家布置风水的时候,应该还没有后面那么讨厌林家。
周围还有其他人,两人也没细说,只是在第二天一大早,宴家人又齐聚在书房里开小会。
宴辞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大哥,快点说吧,我昨天晚上带着一群破烂队友打了一晚上副本,现在只想睡觉。”
宴母看他眼泪都出来了,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你说你这么实心眼,让你陪他玩,也没让你陪他熬个大夜啊。”
宴辞又打了个哈欠:“妈,你不知道他的同学有多笨。”
宴先觉沈方梨和周也就算了,宴辞本来也没指望他们三个能起多大作用。
但那些以吃喝玩乐闻名的富二代们,怎么连个游戏都打不好啊!
到底是脑残还是手残啊,宴辞不由得在心中腹诽。
跟他们相比,宴先觉都算技术不错的,至少手能跟上脑子的指令。
晃了晃脑袋,把手边的咖啡一饮而尽,咖啡杯‘啪’的一声放回桌子上。
宴琬:“宴辞你真的还能坚持吗?要不你还是先去睡觉吧?”
宴辞摇头:“不用,说吧。”
其实也不用说什么,在宴辞喝咖啡的时间,宴亦安已经把信纸交给宴父宴母。
宴父宴母看完心情微妙的传给了宴琬,宴琬看完又递给了宴辞。
宴亦安看了一眼宴珊,确定对方没有开口的意图才说道:“林家的那个风水图,是用来延寿的。”
宴琬:“可是爷爷给林家布置风水的时候,林老爷子应该还很年轻才对。”
以宴琬对林家的刻板印象,林家找人布置风水,升官发财都是有可能的,但怎么偏偏是延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