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田给陈戟介绍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陈戟还是觉得脑袋有些发昏,不过他总算理清楚了为什么除了白崃盛以外的三个人在出行时候都是一副各怀鬼胎的模样了,感情一个不敢表白,另外两个吃瓜群众啊。
想到这里,陈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口袋里装着的那只随身携带的怀表。
陈戟将怀表拿了出来,按下按键,闭合的怀表盖如同张开的珍珠贝一般打开。
不断跳动的指针提醒着人们时间的流逝,黏在表盖里被铭刻在画上的人脸却又宛若插在时间长河中顽固的磐石,定格着陈戟的青春。
“兄弟,你这是什么东西?”
“一块见证了我毕业也不敢表白的怀表。”
“我可以笑你吗?”
“袁瑰奇,这样不好吧。”
“笑吧,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一向喜欢恶作剧的袁瑰奇这次没能笑出来。
他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每一个人的青春都值得尊重,无论这人当年干了什么蠢事。
......
三人在卢浮宫的站点下了车,出了地铁站,朝着卢浮宫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和你说啊,白崃盛和黎芯琳当年还......”
专注于给陈戟分享这几人当年趣事的袁瑰奇没注意看路,撞在了一只毛茸茸的宝可梦身上。
“火狐!”被撞倒的宝可梦发出了抗议。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将别人撞倒的袁瑰奇立即低头认错。
“火狐。”长尾火狐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算是接受了袁瑰奇的道歉。
长尾火狐的面部、手、颈部和胸口的毛发是白色的,额头、耳朵与尾巴都是黄色的。腰部的黄色毛发长成类似裙子的形状,她的脚是黑的,耳朵里长出了一些红色毛发,尾巴整体为黄色,末端有少量红色。她的眼瞳是红色的。
整理好自己毛发的长尾火狐抬头看向了聚在自己身边的三个人,发出了疑惑的叫声:
“火狐?”
长尾火狐鼻翼抽动,嗅了嗅三人身上的体味,然后迈着小碎步跑开了。
“这只长尾火狐有点可爱啊。”陈戟拍了拍手,欣赏着长尾火狐的跑步姿势。
“奇诺......”站在陈戟肩上的奇诺栗鼠不满的扯了扯陈戟的头发。
“那我们继续聊?”袁瑰奇阴恻恻的笑了笑。
“黎芯琳和白崃盛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们的话一定会联合起来将你按照捶一顿的。”宋温田一本正经的给袁瑰奇说明利害关系。
“小问题,联合双打也是一种促进夫妻感情的方式,到时候他们还得感谢我嘞。”袁瑰奇誓要将作死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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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袁瑰奇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些什么,一个男性训练家已经走了过来,和三人打了个招呼。
“请问你们中的谁是陈戟呢?”
虽然是问句,但是这名男性训练家的眼神几乎黏在陈戟身上没动过。
“我就是,请问您是?”虽然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该演的戏还是要演一下的。
“我叫卡鲁穆,是小青的朋友,她托我帮忙你在法兰西地区时稍微照顾下你。”
“内个,打扰一下,请问您和那个参加华丽大赛的种子选手卡鲁穆是同一个人吗?”
袁瑰奇举起了自己的手。
“如果没有另一个同名的卡鲁穆参加华丽大赛的话,我想是的。”卡鲁穆点了点头,并不否认这个事实。
“火狐。”跟在卡鲁穆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