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脸色一僵,“你怎么对我说话这么不客气!”
乌鸦:“向来如此。”
贝芙心里不爽,但是也想到了它主人是谁,便没有多计较,“你家主人或许还需要我呢。”
乌鸦已经治好了她的伤口,十分笃定:“我已经说了一遍了,不需要你了,现在带你离开。”
“你怎么就听不明白。”
乌鸦还有其他要事,并不想多解释。
贝芙接连碰壁,神情也不好起来,苍白的脸都被气的带了一点红晕。
“那先走吧。”
她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轻声答应。
一眨眼,贝芙就回到了自己房间。
看着要离开的乌鸦,贝芙当即就喊了一声,“等等,我什么时候再去?”
乌鸦回头,不太理解这个女人的心思。
都快要没命了,还这么着急。
“有需要自然有人来接,你现在这问题真是让人无语。”
乌鸦说完,就立刻消失不见。
贝芙浑身有点脏,坐在地上看向外面,现在这是深夜,天边点缀着繁星,周围静悄悄的。
仿佛她还身处地下,给她一种并未离开的错觉背负咳嗽了一声,好半天也没能站起来,只觉得又累又疲惫,浑身无力,已经消失的伤口处还是不自觉的抽痛,让她身心俱疲。
这一次经历时间太久,也让贝芙内心多了一丝对死亡的恐惧。
这个深处一闪而过的想法无知无觉的逐渐缠绕着她的心。
她之所以想要留下,就是想要凭借身体的状况博得更多的关注同情,也希望得到更多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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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芙已经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在那位眼中就是不一样的,即便每一次都是放血。
不过因为这些,她更加坚信自己的认知。
这一次她又帮了大忙,虽然身体不适,可是贝芙还是很开心。
她躺在地上,连去换衣服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在困倦来袭之际,闭上眼睛先休息。
……
婉婉,贝芙回来了,情况比之前更加糟糕。
中途醒过来的沈昭婉第一时间得知了贝芙的情况。
她望着天花板,神情很是平静,真心实意的夸赞。
这都能坚持下来,当真厉害。
我看她没说几句话就直接在地上睡着了。
放心,贝芙姐姐命大,这一次半条命而已,说不定明天又能活蹦乱跳了。
沈昭婉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可是也没有睡意,脖子那里总是莫名的有种奇怪的痒意。
她有点烦躁的伸手摸了一下,牙印早就消失,难道是被咬了太多次的缘吗?
宛若平静的水面泛起涟漪,沈昭婉想到了布兰德,心中也是一阵跳动。
之前相处的每一幕也在眼前闪过。
“该死的臭男人。”
她无头无脑的骂了一声,全然就是发泄自己的情绪。
她将被子狠狠的往脖颈那里塞了几下,企图来消磨刚才的几丝错觉。
……
夜色正浓郁之时,古堡一层中间站着的高大身影远眺某个方向。
他低头看了一眼胸口,难道那个女人在想着他?
“出发吧。”
走的时候,布兰德犹豫片刻,还是绕路去了沈昭婉屋外,他勾了勾手指,站在窗外朝着床上看去,窗帘是拉住的,他只能在未合上的缝隙中朝里瞅着。
明明可以直接进去,但是布兰德也不知为何,偏偏选择了外面,复杂的视线投入屋内。
他手指不经意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