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就被突破了防线,满城都是溃兵,五百乌合之众直扑皇宫。
事实上在法国大革命之后,革命二字足以让所有贵族胆寒,不管是工业革命,还是其他什么革命。
而另一个意想不到的原因竟是费迪南多二世离开了阳台,国王的突然离开直接让军队的士气濒临崩溃。
一声“国王跑了!”,直接震碎了士兵们剩余的斗志。
如果费迪南多二世从未离开,又或者是不曾出现在阳台上,那么局势至少不至于如此之糟。
“别让费迪南多二世跑了!”有人大叫道,之后费迪南多二世在王室卫队的拼死保护之下且战且退,慌忙逃入巴勒莫港才幸免于难。
逃到战舰上的费迪南多二世,看着远处在港口欢呼的叛军,耳中不时传来“意大利万岁!”,“庇护九世万岁!”的声音。
“该死的庇护九世!”费迪南多二世狠狠向海中啐了一口,他就知道那些叛军根本没有能力突破他的防线,一定是庇护九世那个大魔头使用了什么咒术。
其实此时意大利统一运动的旗帜是庇护九世,因为他上台之后便大赦天下,诸多妖魔鬼怪连同政治犯一同被放出。
这些人不负众望地开始在各地闹事,罗马城已经被“教宗万岁!”、“奥地利去死!”、“意大利万岁!”这些口号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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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法国大使都觉得教宗疯了,他在给法国国王路易·菲利普的信中这样写道。
“教宗大人正在自掘坟墓....他的疯狂行为让最残暴的暴力革命者都为之汗颜...”
一些秘密传单甚至声称“耶稣会是奥地利人的阴谋”、“教宗大人受到了控制”、“只有将奥地利人赶出意大利才能解救圣座”...
就在各地叛军都在筹备起义的时候,庇护九世突然决定设立了咨商委员会,公开向国民寻求解救意大利民族的方法。
其实庇护九世是想发动民众将奥地利一方赶出去,并且成为意大利的领袖。
但现实是他释放的那些政治犯对一个教宗成立的意大利并不感兴趣,他们要求更多的权利。
而咨商委员会中那些僧侣很快就被架空了,激进的民族主义者登上历史舞台。
在这些人的串联之下,意大利地区出现了大量的赛马俱乐部,就和法国人的宴会运动一样,并不是单纯的赛马俱乐部,而是公开地结社。
弗兰茨对此一清二楚,阿尔·帕西诺·柯里昂就是西西里人,他很清楚这种结社的手段。
弗兰茨自然也有反制措施,那就是以诈骗罪逮捕那些没有马的人。最后搞得整个赛马俱乐部真的人人都要带一匹马去,这大大提高了入会的门槛。
当时马匹的价格可不便宜,尤其是后续费用,而且意大利本身不产马,马匹总数还没解体之前的比利时多。
然而现实是北意大利地区的民族主义者并不是好对付的,他们在1848年1月1日发起了戒烟运动。
其实策划者本来打算复刻当年北美的倾茶事件,但是他们刚倒了两箱烟草就有人赔得倾家荡产。
很显然奥地利在北意大利的治安力量比英国在北美强多了,而且阿尔·帕西诺·柯里昂这个地头蛇和他的西西里人帮派正是码头的地下管理者。
不过弗兰茨不希望流太多血,所以只让那些民族主义者赔钱。但是当时的烟草价格可不便宜,被逮捕的民族主义者们根本无法偿清欠款。
他们为了避免被送到殖民地还债的命运,只好指认了幕后的真凶们。弗兰茨依然是用罚款的方式对付他们,这招对付这些中产阶级格外奏效。
很多人一夜白头,但又无可奈何,因为有法律的支撑,而且人赃并获。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