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欢眼瞧着,眸子里有着笑意。她也想写一盏荷花灯,但一想到要让顾砚清做她的人形写字板就有点不好意思了,而且要是纸被戳破,笔弄到他的身上,那他这件风衣可算是寿终正寝了。这样一想,要写荷花灯的念头就被掐灭了。
怎料,他却牵着她的手来到卖荷花灯的小摊处。痛快的付了钱,然后把纸条和笔一同交给了她,在顾砚欢愣神时他则是很自觉地拱起了腰背。
见背上迟迟没有写字的触感,顾砚清站直身体看向她,“怎么不写?”
顾砚欢把她的担心告诉了他,他则是淡笑着说了句没事,然后就又调整了姿势。
一方小纸条在背上,笔尖划过纸面的触感向下传导,痒痒的。
“写好了。”耳边是她软糯的嗓音,顾砚清听后站直身子,自她的手里拿过刚才她写的纸条。蜡染烫画纸上只写了砚清与砚欢四个字。他看了眼她带笑的眉眼,拿过笔重新在两人的名字旁写下: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八个字。
砚清、砚欢,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她看着纸条上的话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