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不能学会?”
“我…”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你解释,不是还有我呢吗 家里的事儿,你就跟着上些心,毕竟我年岁也大了,这两天,天一变化,我就胸口发闷,要是将来力不从心,你得给我撑住门面,知道吗”
“知道了!”
从柴兰英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孟家贵这一回学聪明了,他知道跟父亲在一起的时候,就两个字听着!
“老爷,人到了!”
正说着,有下人进来报。
孟喜昌摆了摆手,孟家贵和大太太正要退下,孟喜昌说“二少爷留下来!”
孟家贵便止步站在一边。
大太太一脸恭敬地退了出去,顺便将房门带上了。
进来的人,体态肥胖,圆脸,圆鼻头儿,圆下巴,圆眼睛,就连眉毛也下弯成圆弧状,穿着青灰色长马褂,脚蹬一双黑布圆头鞋,一顶小礼帽,帽檐下拉遮住了半张脸。
孟喜昌见此人,立马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这人是谁呀?
让孟喜昌这般喜出望外?
此人叫周宣,在孟喜昌没有显赫的时候,曾与这个人结拜为兄弟。
周宣娶了个姿色出众的老婆,被恶少张显贵垂涎三尺,总想着把周宣的媳妇勾搭到手,只是一直没机会,也不敢轻举妄动,直到有一天,周宣外出,张显贵指使人趁机抢夺了周宣的媳妇,没想到此女是个烈性情,趁人不备,居然上吊自尽了,周宣回来后痛不欲生,发誓要报仇,拿刀夜奔张显贵住的地方,终因寡不敌众,被张显贵捉住,交了官府。
孟喜昌花了钱,最终把他救了出来。
毕竟自己媳妇死在了张显贵手里,周宣哪里会善罢甘休,虽然还想再找机会杀掉张显贵,无奈这人势头太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你这些日子躲到哪里去了 叫我这通好找”
孟喜昌说着上前一把抓住了此人的双手,随既招呼下人上茶。
“乡下呆了些时日。”周宣说。
“回来没被他们盯上?”
“绕道回来的,走大道怕被人发现。”
孟喜昌请周宣上坐,叫仆人上了茶,回头对孟家贵说“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拜过!”
见孟家贵拱手行过礼,孟喜昌自己重又坐回了太师椅,孟家贵也靠边儿坐了下来。
周宣端着茶杯,掀起杯盖儿,轻轻吹了吹。
孟喜昌道“此为上好的普洱,陈香浓郁,茶汤润滑,醇厚,贤弟尝尝!”
周宣品了一口,闭着眼,轻抿着嘴唇,似乎意犹未尽,又将整杯喝了下去。
而后,轻轻点头道“嗯!好茶啊!真是好久没有喝上这么好的茶了!”
孟喜昌端起茶盅品了一口,一本正经地问“兄弟近来可好?”
“哎,也就这样吧。上一次幸亏老兄相助,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也怪我自己做事情太过鲁莽, 张显贵这个恶人,哼!下次让我逮到,我绝饶不了他!”
孟喜昌说”是啊!张显贵父亲张朱正经营的‘众雄集团’就是一股恶势力,身边众多穷凶极恶之徒,可谓欺男霸女, 十恶不赦。张朱正前些年被人暗杀,本以为天下从此能太平一些,谁承想,他儿子张显贵比他爹还要狠,还要坏!”
周宣点头。
“这种人官府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孟家贵道。
“官府?哼!谁不知道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指望他们,就别想了!老百姓的日子苦啊!往常,谁要是受了欺负,受了委屈还能告个状,现在倒好,你敢告?大板子打的不是坏人,而是告状之人,为什么?人家有人,有势,有钱,所以,这些人要多横有多横!” 周宣气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