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陈眨了眨眼睛,心想,谁没事儿会在山里待住?除了土生土长的老乡,就是有点什么情况的人!自己真是多嘴!
现在,还要跟警察解释那么多嘛?有用么?说多了反而是自己给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啊!
想到这里,林陈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一翘,似笑非笑地说“没啥!我们几个就是工作压力太大,找个时间到山里,修身养性,图个清静,算是休息一下脑子吧!”
胖子和叶江川相视一眼,暗自称赞林陈的反应镇定,机敏。
“哦”
警察半眯起眼,意味深长地看着林陈。
“不过,警察同志,我们虽然没能拍下那车,但我们记下了那车的车牌号!”叶江川说。
胖子一拍大腿,“对啊!我们记下了
那车的牌号!而且还通过你们的服务台查过了!还是一辆灵车!”
“灵车?”
“黑色的,长长的,后视镜还系着黄绸带,不是灵车还是什么!”
“黑灯瞎火地,还看到了灵车!谁有那胆儿半夜三更开灵车!你们是不是恐怖听多了!现在闲得没事儿,夜里出来到山里寻刺激?哦,按你们说的,是修身养性,还是觉得无聊,在炼炼我们警察的胆儿呢?”
年轻的那个不懈地笑了笑,“还是觉得我们警察的事儿还不够多?逗我们玩儿呢!”
“随意报警可是要担责的!你们懂吗?”年长的说。
“是!是!我们不敢!”林陈说。
“要不,跟我们回警察局做个笔录呢!”
“不用了吧!警察同志!我们,这怎么说呢!我们是真的遇到了灵车,我们也不知道它现在跑到哪里去了,下一次再也不会随意报警了!”
“你们,有没有什么人受伤?”
“有! ”胖子这个“有”字刚说出口,就被叶江川狠狠地瞪了一眼,便赶忙改口道“有还是没有?你们倒是说话呀!这么晚了,别让人家警察同志干等着。”
胖子打了个哈气,揉着眼睛说“死我了!快说,谁受伤了啊?”
年长的警察摆了一下手,“如果有人受伤,是一定要跟我回趟局子做个笔录的,有吗?”
“没,没有!真没有!”林陈说。
“真没有?既然现在你们也没有危险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你说呢?”
哈欠是会传染的,胖子的哈欠就传染给了年轻的这位警察,他也跟着连打了两三个哈欠。
年长的警察扶了扶帽子还想再问,被年轻的给打住了。
“算了,咱们哪有功夫跟这些家伙扯,我说,大队,咱们还是回吧!”
年长的扫视了一下,最后说“行吧!把这车和那车的号牌记下来,我们走!”
说罢,两个人一同上了车。
几个人都没敢再出声,目送着警车呼啸而去。
“下一次,胖子你说话的时候走走脑袋行不!你怎么连想都不想,就说咱们有人受伤啊!”叶江川郁闷地说。
“那本来就是嘛!那长得跟许阿琪一样的女人都一身的血了,还不算是受伤嘛!”
胖子显然是真了,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用鼻腔哼哼道。
“现在,那一身是血的女人在哪儿呢?警察追问起来,我们怎么回答?不说你是怪力乱神,也会给你扣上一个谎报军情的帽子。治安管理处罚条例里明文规定,乱报警是要处以拘留,处以罚款的,咱们什么问题也没有得到解决不说,再关上咱们几天的局子,这又是何苦呢!”
这些话是胖子被叶江川揪着耳朵,生生地灌进耳朵里去的。
胖子被揪着意全无,索性也揪着叶江川的耳朵,说“怎么?咱们比手劲儿么?你可不是我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