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难怪我行云表姐一直想向您拜师,连我都想了。杨爷爷,您是怎么给我算出这个日子的呀?”
电话里的杨老哈哈笑起来。
听着杨老洪亮的笑声,江天歌眼前浮现出杨老那双带笑的漆黑发亮的眼眸,她心中似乎蔓延起一股被看穿的窘迫。
“哈哈,就知道你最会哄人了,你本事大着呢,哪用跟我学这三脚猫功夫。”
“怎么给你看出六月初九这个日子的?哈哈,大概是眼缘,就觉得你最适合这个日子,你也可以当我胡诌的。”
“……哈哈,外面好多人都骂我是江湖骗子、冯建余孽、故弄玄虚,你可不能骂我啊,骂我也只能在背后悄悄骂,让我知道了,我可是要骂回来的!”
江天歌:“……”
别说骂,在心里嘀咕您,都不太敢。
知道杨老是不可能明着告诉自己的,就如同她也不可能把自己心中的疑惑摊开来问一样。
江天歌没有固执地追问下去,和杨老说笑了一会儿,就结束了电话。
之后,她郑重地在笔记本上写下“六月初九”这个日期。同页的其他位置,分散着写了几组词:
福利院江援朝
身亡七天后
杨老“半仙”命数
重生
?
想到杨老说不能骂他,江天歌又把“半仙”划去,改成高人。
写完,江天歌盯着纸页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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