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容忍其间者身份!
其二,便是秘密将阎氏假扮成杨氏,让齐国的使臣将大冢宰之母光明正大的送回我周国!
看完这些后,陆令萱脸色大变,刷地一下目光就射向了谢臻,然后又看向高湛!
“陛下,这两封信绝非臣所写,与臣无关!”
陆令萱跪倒下来!
“你的字迹,朕还不认识吗?”高湛露出揶揄的笑,“陆令萱,你一向诡计多端,想要杀一个谢臻,便使出这诸多计策,不仅要他的命,还要他死后声名尽毁,这是你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你也绝对有这个脑子来做这件事!”
“不然,为何你要派你儿子连夜将使团追回来!你是想让周国人看朕的笑话吗?”
“陛下,臣是怀疑使团中有奸细,还有……”她指向萧锦玉,“是谢臻,一定是他谢臻搞的鬼,是他故意嫁祸臣的!”
“陛下,高阿那肱都已经死了,凶手是谁还不知道,怎么能从一个死人身上搜出来什么就信什么呢?就算是臣的字迹,也焉知不是他人模仿的?”
“那么朕问你,你一向谨慎行事,从不将自己字迹示于外人,谢臻与你素不相识,他如何模仿你的字迹?”
“还有,高阿那肱是死了,但是有时候死人也是可以拿来作为证据的!”
高湛说道,又命司马茂宗将那卷宗再翻了一页,展示到陆令萱面前。
“高阿那肱所带来的几名死士之中,有一位曾经是慕容士肃的旧部尔朱英,这个尔朱英曾经便怨恨我们渤海高氏,你收留他当你的死士,是想着有朝一日,带着这些不满我高氏皇族的人造反么?”
造返这个罪名可不是谁能承受得起的!
陆令萱登时脸色惨白,忙叩首道:“陛下,臣冤枉,臣一心为陛下,教导太子,只是想做好臣子的本分,绝无二心,何况臣一妇人,既非宗室,也无夫家倚仗,孤儿寡母的,造反对臣有何益处?”
她这么一说,高湛似觉得有理,脸色竟似缓和下来。
萧锦玉心中却是冷笑:你确实看上去没有任何倚仗,可是却会收养太子宠爱的宫妃为女儿,然后以宠妃之母太姬的身份干政,甚至架空太后的权力,成为名副其实的垂帘听政之人!
但这些话,她现在还不能说出来!
又在这时,刘桃枝来到昭阳殿,向天子禀报道:“陛下,宇文护之母阎氏找到了!”
“在哪儿找到的?”高湛问。
“就在使团的马车之中,马车中的杨氏便是阎氏假扮!”
一听到杨氏乃是阎氏假扮,高湛的脸色更阴沉了,看了一眼毕义云,又将目光转向陆令萱。
“所以,让阎氏假扮为杨氏,将计就计送回周国,便是你的计谋么?”
陡地想起陆令萱的夫君骆超本就是西魏降将,高湛疑心大起,厉声问:
“陆令萱,你到底是我齐国的间谍,还是周国的间谍?”
陆令萱吓得更是伏首磕头,辩解道:“陛下,臣真不知此事,若是知道,也就不会派我儿去将使团追回来了!”
高湛微愣了一下,沉吟了片刻后,再看陆令萱的眼神,旋即下令道:“那便将阎氏唤进来问问吧!”
“是!”
刘桃枝应命退去后,便带着阎氏来到了太极殿!
看到阎氏形容枯蒿般的面容,高湛似有些看不下去,轻咳了两声,问:“老夫人,朕问你一件事情,你须如实回答!”
“陛下有什么事尽管问吧?”
“是谁给你易的容?”
阎氏沉吟了一刻,方才答道:“好像是一个鲜卑人……”
她话说到这里时,陆令萱眼前一亮,却又听阎氏继续道,“老身眼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