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凉气,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痛了,还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接着,没他走两步就开始重心不稳,随后一头栽倒在地。
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唐三千站起身,依旧不解气似的往他裆下狠狠踹了两脚,“敢打本小姐主意,让你终生不举。”
我被那七八公分的高跟鞋吓了一跳,赶紧制止她“别踹了,你要把人家断子绝孙了。”
“切!”临走前唐三千还不忘对他狠狠笔画了一下中指。
我扶着唐三千往回走去,路上好奇的问她“今天嘴唇上没涂东西吗?”
她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要试一下吗?”
我当然不敢。
饭局后,蓝可心招待众人就近去楼上唱k,我兴趣不大,季罗罗也正好明天要上课,于是便由我护送她回家。
“周末还上课?”路上我问她。
“报了个普通话培训班。”
我心中暗暗赞赏,果然在每一个光鲜的人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刻苦。
十二月初的夜晚很凉爽,用来醒酒正好。季罗罗家离这里不远,我们就一边尬聊一边走路回去,看她努力找话题圆场以失气氛的样子,我都有点心疼。
酒店出来后,我一直觉得好像有目光跟着我,直到这会儿进了一条僻静的巷子才没了这种感觉,我也随之放松警惕。
忽然,前面出现三个人影拦住了去路,看他们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我下意识的将季罗罗护在身后,并对他们道“哥们,能把路让让吗?”
他们没有说话,似乎也不是冲季罗罗来的,二话不说就把我围住,随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起初我还能抗两下,直到被一件硬物砸中了头顶,竟然是带家伙的!我心中暗惊,立刻死死护住后脑勺,很快我就被打翻在地。
后面传来季罗罗撕心裂肺般的哭喊,我的意识逐渐朦胧,喉咙传来阵阵腥甜。
许久,这伙人才一哄而散,简直像是训练有素,配合默契。
季罗罗哭着将我抱在怀里,“陈墨…陈墨,你快醒醒,别睡过去!”
……
再次醒来时只觉得脑袋有点眩晕,是在医院的病房。最近似乎每次恢复意识时,不是在医院就是在酒店,而且每次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季罗罗正红着眼睛坐在一旁,看见我醒来明显松了口气,“对不起,都怪我……我不该说什么走回去的。”
蓝可心皱着眉头道,“脑震荡,十二处淤血,还有……你之前腹部的刀伤是怎么回事?本来好的差不多了,这会儿又裂开了。”
“你直接告诉我是死是活,要不要动手术,我怕痛。”
“医生说主要是你腹部的伤口,已经不是第一次裂开了,如果恢复不好要重新缝合。别的倒也没什么大事,没有伤及要害。”
我松了口气,这时,病房的门开了,彦一走了进来。
“我滴乖乖,你跟医院很有缘啊,怎么又进来了。”说完,又与蓝可心互相行了一礼算是打招呼。
“我还想问你呢,”我没好气的说,“你不是说这儿是我们自己地盘吗?”
彦一灿笑了两声“还好你没什么大事,不然雾香回来肯定饶不了我。”
时间已经不早,我让彦一派人先将季罗罗送回去,她说明天晚些时候再来看我。随后病房内剩下我与彦一,蓝可心,开始筛选讨论到底是谁出的手。
“骆家,齐家!”我说道。
彦一摇了摇头,“他们应该没这个胆子吧。”
“寰强?”蓝可心问道。
“可能性不小!”随后彦一望向我道,“你还有没有惹过什么人?”
作为一个低调的双鱼座,哪里会惹